或者行商湊一輩子說不定都湊不齊。
“啊著!錢不夠”
維納爾不動聲色的又喝了一口酒。
所以說不是完全掏不出來,而是錢不夠嗎?
“沒關係,這個線也不是現在就要拿出來的,以後我也可以資助你,我現在只是建議你先去打幾場比賽練練手,跟那裡的人們混個臉熟,友誼賽理論上講不準取人性命。”
“啊!理論上!”
“放心,我讓蘭恰諾跟著你去,有人給你兜底的。”
克萊門斯還想說什麼。
但是維納爾直接預判。
“別想了,這已經是能最快見到成效價效比最高的方法了,不存在完全沒有風險的超凡之路。或者是你等我,等我點數有富餘了,咱們試一試。”
漢語隨即就脫口而出,直接就堵上了話頭。
見維納爾都這麼說了,克萊門斯聳聳肩。
“行吧,那我待會就去。”
“好,那你先收拾一下武器,待會蘭恰諾在門口等你。”
“明白。”
說完之後,克萊門斯就轉身離開了。
而蘭恰諾則是還待在原地。
“你是故意把她支開的吧?”
“不完全是。”
喝完最後一口。
維納爾放下了杯子,示意結賬。
“這也確實是我昨天想的辦法。”
“你打算一個人解決問題?”
“不是我一個人,應該是一群人,昨晚去了一趟暗線,又有訊息了,不只是我,待會我就要去碰面,你照顧好她,千萬別讓她出什麼事了,咱們所有人中現在就屬她最脆弱。”
蘭恰諾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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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話說你們兩人之間談話時,中間插雜了幾句話,我怎麼聽不懂呢?什麼語言呀?”
“一種北大陸的語言,互損的,反正不是什麼好話,在公共場合講起來也不尷尬,大部分人也聽不懂。”
“哦~聰明。”
很快,大家收拾好了之後,他們兩人直奔競技場的方向而去。
而維納爾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卸下了板甲,換上勁裝。
接下來的行動要儘可能輕便。
將長劍插到腰間慣用手的一側,這樣隨時可以反手拔劍打出突擊。
準備好了之後,維納爾準備出門,但是在出門前又猶豫了。
他看向了箱子裡的那套鎧甲。
算了,反正也能算是軟甲,不算沉重,穿在裡面還能當個防護。
重新開啟箱子,將護肩和腰部的腰甲去掉,換上護腕和足甲,不戴頭盔就這麼出門了。
然後等走到一處人少的小巷的時候,再換上自己提前買好的當個面具。
接下來維納爾都不打算說話了。
儘可能的把陽光下的自己剝離出來。
一路穿過七八個小巷,儘可能的躲開了一些幫派的眼線,到達了目的地。
騎士的腳步基本功或許在一些職業眼裡不夠看,但是躲一躲凡人和一些感官不敏感的職業還是足夠的。
進到了一間破房子裡面,維納爾也見到了七個和他類似打扮的人物。
“喲!看來最後一個也來了。”
一個蒙面男子打了聲招呼。
“夥計,那條道上的啊?”
維納爾沒有回話,只是單純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然後用手比了個手勢。
“切,是個啞巴。”
對方討了個沒趣。
“行了,看來這一次召集的高階戰力應該都到齊了。”
也有完全不打算隱藏身份的。
例如現在說話的這個魁梧男子。
身材壯的像頭熊,光頭,頭上還有道疤痕,一直延伸到眼角。
“各位,你們當中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但我想大家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被臨時聚攏起來的,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幫一個我們大家都不認識的人逃出米昂。”
“說的輕巧,可問題在於我們現在都不知道這個人在哪裡。”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畫著妖豔的妝容。
言語之間似乎有下意識的挑逗之意。
“我們不需要找到他。”
壯漢沉聲說道。
“好訊息,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另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