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爾抬起就是一腳踹向哥布林罵道:“去你的!”
想用匕首砍斷複合弓身並非易事,況且戴爾也不會傻傻的待在原地不動,於是哥布林和戴爾只能進入對峙狀態。
不過此時的哥布林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女人的氣味是從哪裡來的,他的鼻子又嗅了兩下,慢慢抬起頭……
迎接他的正是一記天降正義。
蘇露露見戴爾負傷遇襲,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翻身從樓頂跳下來,一屁股把哥布林坐在身體下面。
“哎呀!搞偷襲!”哥布林沒來得及避開,只能被蘇露露死死壓制住。
蘇露露手起劍落罵道:“你有資格說別人嗎?”
就在短劍要扎進哥布林腦袋的前一秒,一柄手斧飛速襲來,蘇露露抬劍格擋,奈何衝擊力太大,以她的身軀不足以止停飛斧,反而被擊中肩膀,整個人倒了下去。
頭盔男見命中目標,也不含糊,從腰間抽出第二把斧頭,瞄準倒地的蘇露露擲出,千鈞一髮之際,戴爾一躍而起,攔在斧頭和蘇露露之間,用胸甲和身體逼停了飛斧。
原本就受過一次傷的他因此舊傷撕裂,胸口被斧頭砍中的位置也流出來更多的血。
戴爾顫抖著身體哀嚎道:“呃啊!可惡!蘇露露!”
聽到戴爾的呼喚,蘇露露快速起身想要反擊,但是先她一步搶回匕首的哥布林反轉局勢,大踏步踩在蘇露露的身上將她壓倒。
“受死吧!小妞!”哥布林提起匕首,便對準蘇露露的胸口刺下去。
“呲!”
蘇露露伸出手握住了刺下來的鐵刃,鋒利的匕首瞬間劃破皮革手套,割裂蘇露露手掌心的皮肉,鮮血順著刀尖一點一點滴落下來。
“你這怪物……”蘇露露咬牙切齒,她的手臂在打顫。
“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哥布林整個身體都在用力,完全壓在匕首上面。
這樣的壓力兩隻手臂根本抵擋不住,匕首逐漸落下來,慢慢刺進蘇露露的胸膛,鋼鐵的寒冷透過肌膚直逼內心深處,就好像要將她的心臟侵蝕一樣。
“啊啊啊啊!”蘇露露拼命的掙扎,但無濟於事。
戴爾忍著劇痛,拿著武器要爬起來去幫忙,自己的腳後跟突然被一隻大手抓住,一整個人被拽到了街道上。
頭盔男揮舞著長劍叫囂道:“先管好你自己吧!老頭!”
說完,便一劍刺進了戴爾的肚子。
“呲!”
戴爾躺在地上大聲求救:“呃啊!阿託蘭!救命啊!!!”
淪陷城南區,七名芬鐸士兵正圍坐在火堆旁吃飯,他們無一例外都被感染了,與大部隊走散,沒有了增援,只能在這裡遊蕩,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還有一件事沒有完成,就是除掉那些無惡不作的暴恐分子。
一名芬鐸士兵撕著牛肉乾問道:“隊長,我們還能撐多久啊……”
坐在幾人中間的芬鐸指揮官看著火光裡面,感染程度越來越嚴重的自己,也明白時間不多了,他握緊拳頭說道:“三四天吧……但是我們必須在死之前殺掉盤踞在這裡的暴徒,他們必須死……”
同伴們都明白隊長的意思,那些暴徒以殺害無辜市民取樂,如果不處決他們,會有越來越多躲在城市裡面的倖存者遇難,而作為城市的保衛者,應當儘自己的職責到最後一刻。
這時,坐在一邊喝湯的芬鐸士兵突然豎起耳朵,他好像聽見什麼聲音。
芬鐸指揮官看向他問道:“怎麼了?”
“隊長,北邊好像有人在呼喊。”那名芬鐸士兵放下湯碗,站起來想要聽到更清楚一點。
其他人也紛紛站起來,保持安靜。
戴爾撕心裂肺的求救聲穿越廢墟來到這裡,眾人很快確認有人在呼救,而且極有可能是遇到暴恐分子了。
“兄弟們!拿上武器跟我走!”芬鐸指揮官站起身面朝北方下令道。
……
王國南境,科陵城。
我親手為南公爵戴上了鐵嘴套,這本來是給野獸戴的,不過以南公爵現在的模樣,說誇張一點也與野獸無異了。
看著南公爵不停的用手比劃,求饒,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你好好待著,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說完,維納麾下正常計程車兵就把南公爵關進籠子裡送走了。
我轉身看向維納問道:“現在科陵城內的具體情況怎麼樣?”
維納吞嚥著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