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伽笠先生,你怎麼來了?”
負責監控的人員很驚訝伽笠居然會在晚上過來。
監控室為了保證安全和準確性,因此每次都是三個人值班,並且有一個還是站崗位。
就是由兩個人觀察監控,一個人觀察那兩個人,並且這個人還會有換班人員,以保證無間隔觀察。
……不,沒有套娃,沒有人觀察這個負責觀察的人。
只不過他的位置和身份只有李源這種負責安保的高階成員才知道。
負責監控的人起身看向伽笠。
伽笠也不含糊,拿出了伊戈爾的對話錄音播放給給兩人。
“xx序列月xx日xx號巡邏時段人員:趙xx,多特xx,接受換班,人員為伽笠擬定,可以去調整作息了。”
因為監控的每個人員檢查也有時間間隔,因此這種精確到巡邏換班號的錄音不可能被偽造,除非伊戈爾被挾持,但那可能性就更低了。
屬於是零乘任何數都等於零的程度。
兩人也沒多問,向伽笠道了聲謝就很乾脆的走人了。
按照雲飛的要求,伽笠找到伊戈爾說了這件事後,也自然而然的獲得了許可。
伽笠只需要確認雲飛做了什麼就行了。
隨後一場可以說極其詭異的潛入開始了……
這麼說呢,雲飛有地圖可以檢查實體目標,因此他清楚地知道哪個拐角後可能有人,所以他基本上就是散步似的走了過去,然後走走停停的。
就好像垃圾電影裡面裝模作樣的潛入或者某個大牌假裝自己多優雅故意演的一樣。
由於監控室有人盯著,所以伽笠沒辦法說話,事實上,他也不用說話,只要負責正常安保,然後忽略雲飛的各種奇怪行為就行。
比如每個人都要摸一下臉,碰一下手,甚至看見一些武器和個人用品他都得嚐嚐鹹淡似的去摸摸以外……倒也沒啥。
郵件。
雲飛:多克,怎麼樣?有什麼結果嗎?
多克:“並沒有檢測到雲飛先生需要的訊息,排除您已猜測到的血牆行動外,包括但不限於遊騎兵奸細,據點‘巨嬰’,吃力不討好的‘蠢貨’以及自認為是救世主的Nt等。”
雲飛:奇怪……多克,你到底是怎麼檢測出來據點的異常的?
多克:“很抱歉,我檢測到多種異樣目標,但我無法得知包括據點會議席的決議,會議席成員的計劃,激進分子的計劃等詳細內容。”
“只透過對其可能行為的後續推斷產生警告。”
雲飛:你……說人話就是,他們的計劃後面可能會產生一些連他們都預料不到的情況,可能會讓情況失控?
多克:“是的,您的理解一如既往的準確、詳細,很抱歉,我將盡可能最佳化自己的語言,以保證您的準確理解。”
雲飛:會是什麼情況?你把可能的突發狀況和我先說說。
多克:“包括但不限於,血月與血疫的異常結合導致目前的巡邏血衛脫離控制。”
“遊騎兵的莫名到訪以至於出現第三方勢力。”
“不知名成員的異常舉動以至於情況出現崩潰性失控。”
“可能的自然災害導致場面混亂,人員間的無組織攻擊行為。”
“玩家導致的血潮變異體異常入侵行為。”
雲飛:這麼多!?
多克:“這只是最有可能發生的部分。”
雲飛:好吧,我知道了……這些發生機率是多少?
多克:“除去最後玩家可以自主操控部分,前面的可能性超過70%。”
雲飛:我知道了。
……
在雲飛“錄入”最後一個據點換班人員的資訊後,他對監控揮了揮手,示意伽笠自己完事了後,就直接回到房間了。
雲飛在房間思索了很久,也沒個好結果,直到伽笠守完時間後回來。
“雲飛先生,怎麼樣了?”伽笠問道。
雖然他不知道雲飛在那邊做那些的意義是什麼,但以對方的能力和實力,除非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精神病加變態,否則肯定另有用意。
“確認一些事情……”雲飛沉思道,突然他意識到什麼一樣,“伽笠,你不怕我是食肉者嗎?”
這個問題很關鍵,伽笠也被對方這個問題給問到了。
隨後伽笠否定道:“不可能,否則你一開始就把我吞噬了。”
“那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