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話了。
克恩應聲:“好。”
隨後帶領著雲飛在內的其他九名成員走向另一處,而四隊隊長則帶著另外九人走向了正前方。
郵件。
多克:“雲飛先生,目前已知的在隊激進分子共七人,蓋彌爾小隊共四人,您所在小隊共三人,您確定不對蓋彌爾的隊伍作出干預嗎?”
雲飛:一邊讓我處理血牆的時候小心,一邊又讓我一邊處理血牆,一邊清理激進分子,多克,你好雙標喔。
多克:“確認您所說為玩笑話,不予置評,但血牆就您先前情況看,對您的傷害僅侷限於系統層面,即它或許可能困住您,但無法對您進行任何行動上的徹底束縛,因此已從高度威脅轉變為一般威脅。”
“而您的夥伴秋岸和盟友伽笠·五十郎,他們很有可能因為激進分子連帶的後續行動而遭受不必要的傷害。”
雲飛:啊,這個啊,我相信他們。
嗯?不對!
雲飛:秋岸不也是我的盟友嗎?
多克:“否定,無法對非系統單位做出加盟行為。”
雲飛:非系統單位?什麼意思?什麼情況??
多克:“檢測到玩家的情緒出現異常,將進行詳細解釋。”
“因未知情況,玩家秋岸最初擁有的只是少量系統許可權,如今其許可權開始衰退,雖不會剝奪,但任何目前可使用的系統功能將被一一鎖定,如今他以近乎成為一個原住民單位。”
“伽笠·五十郎出於未知原因,被系統作為遊戲單位鎖定,可被玩家觀測、識別。”
“情況發生突然,由於對……”
雲飛:等等,多克,你難道不是系統嗎?
多克:“否定,玩家對系統許可權認知仍存在誤解,將對其進行解釋。”
“如今的系統可識別為三派。”
“其一為您所認為是現實的真實世界,它擁有與現實幾乎一致的物理規則與體系,將被您完全瞭解、掌握。”
“其二為世界框架管理者,任何與血疫、血月、輻射洩漏世界、無秩序混戰、無盡戰爭、血咒有關單位皆可被管理者一定程度操控,且時間或有長短,但無法避免。”
“其三是您,玩家系統,雲飛先生。”
“您的系統擁有絕對的統治地位,任何此世界單位,任何所謂的物理法則,任何的上位存在,只要被您的系統識別,且擁有可被操控的行動。”
“類似加為盟友、好友,檢查對任何資訊,對方任何好友單位等,都為強制性行為,不可否決,不可阻斷,即時發生。”
“任何您對於資訊層面的要求,我只做展示,不做推算,也就是說,嚴格意義上講,您目前獲取的幾乎90%的情報,全都是您親自完成的。”
雲飛:……無語。
這感覺就好像有個有錢的闊佬包養了自己,但是死活不和自己見面,也不讓自己知道自己多有錢,就是單純的給點小恩小惠,但無時無刻提醒自己事實上自己很有錢一樣。
好憋屈……
多克:“很抱歉無法為您做出更多的解答。”
正如多克很久以前說過的,雲飛的系統出於某種原因被隱藏了,但它確確實實存在,而且可運轉,但因為它的許可權太高,任何想對它進行的操控都是被拒絕的。
雲飛:咳……說回正題,那秋岸現在算什麼?
多克:“活生生的人。”
雲飛很心頭一顫,有著莫名的恐懼席捲自身,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感到恐懼,以及,為什麼多克要說“活生生”?
多克:“我知道您很好奇您當前的狀態,但我很抱歉,某種意義上,您既不算活著,也不算死了,您既是最高許可權管理者,也是許可權束縛者。”
原來如此……怪不得會一瞬間感到恐懼,原來是自己的存在被徹底篡改了啊……
……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