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直接說:“你不也一堆玩笑話。”
秋岸情緒有時無法控制,雲飛無法對自己的好友真正動怒,哪怕只是一些怒氣也無法憋出來,只能語氣無力的反駁一樣:“至少你分得清是玩笑話。”
秋岸步步緊逼:“那你說你剛剛那句話是不是玩笑,就那句‘不要把有用……’,這句我就沒分清。”
雲飛啞然:“這是不是玩笑話都不重要,它的本質提醒,是不是玩笑話你都……”
二人就此話題開始了爭執,最後在雲飛強有力的說辭下,秋岸被對方說服了……也可能是讓步。
每一次都如此,講道理,擺事實,理邏輯,雲飛一直覺得交流時應當邏輯清醒,目標明確,利益分明,但秋岸並不擅長這個,秋岸有著極強的意志和決心,但他實在沒辦法讓自己控制情緒。
因此看似雲飛是架空秋岸,不在意他的觀點,但其實某種意義上,他是秋岸的嘴替(立體防禦)。
秋岸:“所以你真的只是在說天朝話?”
雲飛點頭:“對,我甚至以為這是遊戲自帶的翻譯機制。”
秋岸:“……可能只有你有。”
雲飛:“什麼?”
秋岸頓了頓:“我剛剛和紅翎聊了會天。”
“畢竟是強塞進來的知識,缺乏實際運用能力,紅翎又偏偏說的是E語,彈舌,你知道的。”
“然後,她隨口一說。”
秋岸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前一句“雖然這個人挺自以為是的”去掉,只留了後半句。
“他外語說的確實很厲害。”
雲飛一時間忘了呼吸,隨後吸了口氣:“我啊?”
“對。”
雲飛頓時變成了一個洩了氣的氣球:“我何德何能啊。”
秋岸再次攤手。
“我去洗個澡,聽紅翎說,晚些我們要和車隊一起撤離。”
雲飛擺了擺手:“我們不跟車隊,我、你還有伽笠單獨聊聊,我還有一輛模組裡的警車改,只有我們和伽笠的話,這個可以用修辭學糊弄過去,不會被懷疑。”
雲飛最終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強硬一點,而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活在和諧社會的普通人,意志飄忽不定,他需要讓試著逼迫自己目標明確的去執行一些事,些許對錯誤可以接受,那也是能夠被更正的不足。
秋岸有些遲疑,但還是開口:“我向紅翎提的。”
雲飛一個回頭看向秋岸,臉上的笑意和秋岸的不滿以及羞澀對比鮮明。
“那我必須聽哥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