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克說完後在此恢復一如既往的平淡狀態,對它而言,玩家的利益至高無上,剛剛嚴肅的語氣只是為了玩家能夠明白自己的許可權到底有多大,一旦出現意外對其以及自己的任何朋友都可能造成傷害。
雲飛也明白這層含義,思考片刻後點了點頭:“你說的在理,我明白了,但是……即便是這樣,那我又該做什麼?”
雲飛搖了搖腦袋,他幾乎快習慣遇見頭疼的事情就搖一下頭了:“我連自己的死亡都無法決定,甚至連衣物上的更換都沒辦法做主,怎麼可能操控系統呢?”
他看了眼多克:“或者說發出指令。”
多克此時又人性化的笑了一下,它判定笑容可以使玩家一定程度放鬆:“您可以優先處理血月對於這個世界的影響。”
“經過我們的推算,一旦世界大局勢趨於穩定,一部分隱匿於未知處的知識會自己浮現,如果您得以保留當下對於自身情況掌控的決心,那一定可以發現什麼。”
雲飛此時有些後知後覺:“對啊,多克,你們不是對這個世界進行觀測嗎?你不是進行了完全性的觀察嗎?你不能直接告訴我該去哪看看嗎?”
多克卻搖了搖頭:“很抱歉,我的觀測方式與您瞭解的畫面以及音訊接收不同,我只能察覺到程式碼層面,例如您先前得以獲取的‘生機一號’,在我初次觀測時,該物品為‘未知道具’,有趣的是,在您未觀測“遠征”時,我對他們的自制武器掃描也為‘未知道具’,在您獲取物品前,我無法對任何非我掌控物品進行任何方式的解析。”
雲飛恍然:“原來如此,但是你一樣可以幫我觀測隱藏區域,對吧?”
多克點了點頭:“可進行行為,正如您所理解的那般,您的理解一如既往的快速、準確。”
雲飛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這傢伙怎麼會夸人誇得這麼自然?
雲飛也終於獲知了當下的第一任務:協助“遠征”對血月驅散樁的研究。
雲飛嘀咕了句:“或許應該想辦法提醒伊戈爾這東西研究成功之後的商品價值。”
多克突然接過話頭:“您放心,伊戈爾是輻射洩漏世界框架下的領導人,根據系統層面描述,伊戈爾為天才科學家,異常磁場研究者,特殊體質人員,天生的領導者,絕對理性思考者,他對於事物的判斷有著難以置信的客觀性,因此不會被簡單的表現所迷惑。”
雲飛點了點頭:“確實,這傢伙不是一般的有腦子。”
畢竟明明可以把雲飛對語言莫名其妙的瞭解程度當作暗中調查的線索,但他卻選擇將此當作彼此信任的橋樑,直截了當的當笑談說出來,這種對人員的信任以及決策上對人員的理解確實不可多得。
畢竟雲飛確實見過那種以及其陰暗行為揣測他人的小說。
喔!給哥都看抑鬱了。
這時雲飛突然抬頭看向多克:“你不是說不會即時性回答我嗎?”
多克:“我確定您當下處於絕對自主狀態,且對一部分不同世界框架成員瞭解程度的不足,因此對您做出回應。”
多克似乎遲疑了片刻,又接了句:“且我對您當前的觀測不處於實時狀態,您就在我面前。”
雲飛:“……抱歉啊,是我又胡思亂想了”
多克搖頭:“您無需向我道歉,我完全理解您的疑惑。”
這傢伙有點乖怎麼回事?
“那秋岸呢?就是我的盟友,他還有可能獲取和我一樣的許可權嗎?”雲飛此時問了些其他問題。
多克搖頭:“無法推算,許可權的給予需要您自身判定,我們無法對您可能的系統操控許可權進行任何推斷。”
雲飛表示明白,又問道:“那我對於非遊戲框架下的模組是怎麼判定的?”
多克:“以您對系統的掌控程度進行使用,即您對於系統擁有多少許可權,那麼您附加的指令項便有多少可用性。”
雲飛:“有關於遊戲本身的……”
……
多克的解答確實是全面的,而且無論雲飛問什麼都耐心回答,在雲飛注意到秋岸他們把地點肅清後,終於收尾了一句。
“我與你交易也需要貨幣嗎?”
多克:“是的,如果您想拒絕使用,即免費獲取商品的話,我同樣需要一段時間進行處理,且時間對您而言一樣很久,並且只能作用於一件商品。”
“以及,對於您剛剛的問題,我對您進行一個自作主張的提醒,您一旦離開這個世界,以我們全體進行的推演,你將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