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也是段叔救回了的一個倖存者,他當初被血潮追了幾公里,好不容易看見活人,結果正好是遊騎兵那幫混蛋。”
“他……那段時間很艱難,但他挺過來了,段叔把那些人處理掉之後,李源也就理所應當的跟著段叔一起回來了。”
“那之後他很努力,對會議席的人很尊敬,對手下和自己都很嚴格,很維護據點的意志。”
伽笠稍微講述了一下李源的故事。
“雲飛先生……是在懷疑什麼嗎?”伽笠雖然不太想多嘴,但出於對雲飛決議的信任,還是想問一下雲飛的猜測。
雲飛沉默:不會是什麼心理扭曲的老橋段吧?
還是說李源有什麼在意的人被控制了,以至於他不得不對一些話上做出反向敘述?
郵件。
雲飛:多克,你是怎麼知道血肉之牆是成型的?
多克:“我對該區域的實體數量做了觀測,其數量波動與成型血肉之牆無異。”
雲飛:會不會出錯?
多克:“有可能,但那意味著這個血肉之牆出於某種原因突破了體型上限,那麼就代表它徹底成型後帶來的毀滅與威脅將是前所未見的。”
雲飛:……對不起,我知道了。
多克:“察覺到玩家對管理者語言上的誤解後導致的歉意,不做回應,希望您理性思考對於這個血肉之牆的處理方案。”
雲飛:我不是能復活嗎?為什麼我還要擔心?
多克:“血肉之牆不會殺死它的獵物,它會盡可能飼養它的獵物後從中汲取養分,未推算出玩家被捕捉後可能的結果,因此由衷希望您可以保護好自己。”
雲飛:被它抓到後不會死?
多克:“正常生命體會在一段時間後死亡,但考慮到您的身體情況特殊,由衷希望您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可能的危險,如果可以,我希望您直接放棄這個據點。”
“儘可能遠離這裡,先前往RE所在的無秩序混戰區域後,獲取足夠強大的武器再考慮對血肉之牆的處理。”
“那裡處於極端殺戮階段,除了少部分安全區,大部分割槽域極度危險,同時絕大部分武器傷害也遠比虹影與我所提供的要強力許多。”
雲飛:我知道了。
雲飛:那李源呢?李源是什麼情況?
多克:“由於您的提問使我也同樣好奇血肉之牆的成型與否,我正在進行進一步的推算,以確保資料的準確性,因此在那之前,李源撒謊的結論會被我暫時性推翻。”
雲飛:如果你的結論是對的,李源撒謊了,那他有什麼撒謊的理由嗎?
多克:“其撒謊的理由大多無法預測,唯一的矛盾的出自他當初被遊騎兵虜獲後可能的遭遇。”
雲飛:什麼意思?
多克:“根據他當時的情況來看,他並沒有受到嚴重傷害,也沒有遭受過度羞辱的表現。”
“相反,如果不是遊騎兵對他另有打算,那就是他被洗腦了。”
雲飛:什麼情況?你能想辦法檢視成功沒有嗎?
多克:“很遺憾,這需要您親自去觸碰其目標後,我才能檢視對方情況,但在那之前,您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李源已經聚集了一部分外勤人員,似乎準備處理什麼,您已經沒有合理觸碰其身體的理由了。”
雲飛:??等一下!他聚集人手做什麼?
多克:“25%起義反叛,15%獨自處理血肉之牆,55%情況未知。”
雲飛:該死的……多謝了,多克。
多克:“很榮幸能夠解答您的疑惑。”
……
秋岸和伽笠看著雲飛思考著什麼後突然臉色一變。
“秋岸,把你和紅翎通話用的對講機給我!”雲飛突然對著秋岸伸手。
秋岸有些不明所以,表情疑惑的把對講機遞了過去。
雲飛除錯了一下訊號後:“紅翎。聽見沒?紅翎。”
雲飛想起什麼一樣:“伽笠、秋岸,你們先把槍拿上。”
雲飛正打算對對講機繼續呼喚時,入戶門被人開啟了。
紅翎拿著對講機翻著白眼:“聽見了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雲飛難以置信,但還是冷靜的問:“你在這……我問一下,據點是不是發現了一個血肉之牆?”
紅翎頓了頓,無奈笑著說:“訊息挺靈通啊,確實有。”
歪著腦袋看向對方:“怎麼了?要幫我們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