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是終於想辦法搞到了加爾蒙德博士想要的掃描器。
雲飛一個一個去摸試出來了的。
郵箱。
雲飛:多克,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多克:“如果您是特指血咒實驗室的話,是的,我知道。”
雲飛:為什麼不提前和我說?
多克:“未知的可能性無法提供參考性,因此沒有提前告知您。”
雲飛:我知道了。
多克:“檢測到您有些情緒波動,請問是否因為我對您一定程度上可能的隱瞞行為?”
雲飛:一半一半。
多克:“我為我的冒失深感歉意,我向您保證,我所做的是為您做第一位優先考慮的決定。但我會盡可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出現,非常抱歉,雲飛先生。”
雲飛:我知道了。
多克:“再一次向您表達誠摯歉意,雲飛先生。”
……
雲飛有時候會用過度的猜忌心去揣測別人的心理,這也是現在社會能保全自己的最好做法。
或許少了點人味,但誰又能保證良心能換多少真心呢?
他還是決定保留對多克的猜測。
多加小心吧還是。
……
伽笠現在一身現代裝備,但是頭盔已經沒了。
用伽笠的原話來說就是。
“我的弱點,在某種意義上,已經不是大腦了。”
為了減少一定程度的負重和便攜度(和美觀),伽笠便沒戴頭盔了。
但云飛還是堅持軍裝要配軍帽,所以伽笠還是戴上了一頂軍用遮陽帽。
雲飛看了眼那個倖存者基地的情況。
那還真就只是個普通的小營地,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外部通訊手段。
得益於喪屍血疫框架的融合,雲飛的通訊器可以接收固定區域的所有通訊頻道。
這麼久他都沒有聽見過任何彙報性質的內容。
已經可以排除對方的遊騎兵走狗的可能了。
他看向了另外兩人,這次秋岸不知怎麼的很難受一樣,躺在了後座,伽笠坐到了副駕駛。
“還記得咱之前買槍的那個幽靈商人所在城市不?”雲飛語氣像是聊天。
伽笠一直盯著窗外的景色,回過頭應聲:“短時間應該忘不了。”
秋岸也沒睜眼,只是嗯了一聲。
“那邊有個倖存者營地,規模挺小的,要不要去看看?”雲飛的語氣依舊平淡。
秋岸:“嗯?”
嗯……好睏,不想說話,他們聊吧。
伽笠:“雲飛先生是想要把他們帶回據點嗎?”
雲飛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其實一直看著他們,但是……你知道據點現在的情況,帶他們回去不一定是明智之舉。”
畢竟都有Nt朝自己開槍了,要不是那會好不容易有個目標,又不想節外生枝,雲飛都想自己開槍打死那個混蛋。
伽笠贊同的點了點頭:“那先別管嗎?”
伽笠並不反對這個做法,他見過因為生存而導致的痛苦只多不少。
有時對一部分人的冷漠才能換來更多人的生存。
而且伽笠也確實覺得據點的情況不太樂觀。
不是資源方面,是人心,伊戈爾身為一個領導人,對於那些人還是過於慈祥了。
雲飛沒有說話,只是開著車。
其實他心裡也沒底,他並不是什麼大善人,但是偏偏那點同理心作祟,讓他有時處於猶豫不決的狀態太多次了。
他真的應該獨自行事的。
念及此處時,他突然看了眼伽笠。
帶上他或許也是個好選擇。
可惜了,伽笠的信念生於據點,他甚至還有個弟弟也在這。
雲飛沒有接觸過五十郎,雖然他確實很好奇,為什麼哥哥叫伽笠·五十郎,弟弟還能叫五十郎。
就像是一個人叫雷大炮,結果他弟弟叫大炮,所有他只好叫雷一樣。
雲飛想了想,果然還是決定去看看,大不了不和對方接觸,而且有地圖座標在,可以確保這次接觸實實在在的遠離地方。
就在雲飛做下決定的時候,秋岸突然開口:“可以先回去嗎,我好睏。”
“我都四天沒刷牙了,感覺嘴巴要長蛆……”
秋岸的吐槽吸引了前方兩個人的轉頭。
以及雲飛的急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