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的藥劑。”
“過程如何、交涉如何、思維如何我都不清楚,但是博士成功了,食肉者認為他研究的真的是什麼修改基因序列的藥劑,因為他先前對於研究的深入與透徹,他將所謂的序列修正劑轉為抑制劑,讓他得以重新掌權,最後他用那東西和那些食肉者又周旋了一段時間。”
“也幸好我們來得巧,在博士最後被抓的時候把他救下來了,再晚一點再早一點我們都可能被對方反制。”
秋岸聽完後有些愣神:這都是些什麼怪物?
不,他指的不是食肉者,而是伽笠他們。
伽笠將情況完全掌握於自己手中,絲毫沒給對方反應時間進行突襲營救。
博士即使被控制身體,意識被壓制也能欺騙對方,用最後的時間研製出抑制劑。
上川和德拉爾在窮途末路又以赴死的決心與對方同歸於盡。
“令人詫異的決心和意志呢……”秋岸讚歎。
秋岸又接道:“那你為什麼一開始要說自己是博士呢?或者說你一開始就表明身份和情況不是更好嗎?”
“比起隱藏身份然後讓假博士有可乘之機不是更危險嗎?如果雲飛認為假博士也可能是真的,那你們先前的全部努力不是都白費了嗎?”
伽笠無奈的說道:“我也考慮過這種情況,但是我真的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是博士的臉,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情況,明明我已經是食肉者了,但是我沒辦法把自己的臉修復好,一次次嘗試最後都是博士的臉。”
“並且,要說對方想欺騙你們是博士,我一旦把前因後果說明白,並且用錄影佐證,假博士最後一樣會被識破。”
“我實在沒辦法解釋自己究竟為什麼會變成別人的臉,以及這一切近乎魔幻的現況。”
“如果先假裝是阿德諾博士,隨後在合適的情況下再和你們解釋會比一開始就說出全貌更能讓你們信服。”
秋岸點了點頭予以肯定,隨後問道:“如果監控出問題,或者說……沒辦法證明,那該怎麼辦。”
伽笠對此倒是坦然許多:“食肉者無準備的情況下肢體受損可能會導致部分記憶遺失,這也是當時博士自毀單臂的原因,他也成功剝離了自己的部分記憶。”
“我可以以此為底,進行辯駁,即使無法證明……”
“我可以和他一起死,只要食肉者死就行,研究會有人接手,據點會重新建立,一切我們失去的都會再次奪回,但是如果讓它活著,這都會成為空想。”
秋岸:“所以說,令人詫異的意志……”
“秋岸先生,我們現在要不要先出去想辦法幫助雲飛先生?”伽笠回答完後,後知後覺般詢問道,“魚死網破後的食肉者很危險,它會把自身所有機能轉換為與當前情況相當,可能會出現雲飛先生也無法預測的情況。”
秋岸想回話時,聽見了那句“雲飛也無法預測”突然想笑。
這傢伙有什麼是他預測到的嗎?從頭到尾都是衝動行為,剛剛也是,自顧自就追出去。
秋岸一時間忘記了雲飛依然丟下了三架“典獄長”保護他們安全的情況,他突然又想到食肉者可能的精神干擾,也就是上川中的那一招,雖然雲飛有系統對其進行debuff的鎖定,這很有可能對雲飛無效,但他也拿不準。
最後,秋岸回應道:“雲飛有的手段不止你先前看到的那些而已,擔心他不如擔心一下我們能不能在下一個血月前匯合,返回據點吧。”
“不騙你,如果到時候雲飛沒回來,我們回不到據點,很可能一樣熬不過血月。”
如果不包括我們兩個人開車一直跑和我直接拋下你跑路的話……
伽笠嘆了口氣:“原來如此,什麼忙也幫不上嗎……”
秋岸搖了搖頭:“雲飛很強,強的離譜,不添亂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了,你先過來。”
秋岸走向吉普車的後備箱翻找起來。
最終他拿出了一些裝備和武器,丟給了伽笠:“我就不問你為什麼穿著的是研究員的服裝了,沒意義了,現在就先換上這些吧。”
秋岸似乎意識到什麼,伽笠詫異的目光中接道:“需要我轉頭回避嗎?”
伽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