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想起來了。
雲飛有些無語,這剛剛才去搜過房間,克恩還看見了,自己居然先忘記了。
他悄咪咪的看了眼克恩的臉,對方全程不是看著自己的手,就是看向蓋彌爾的臉,話並不多。
似乎覺得有克恩在問就行,他並沒有過多疑問。
倒是有點像秋岸和他。
想到此處,雲飛隨口問了句:“克恩。”
他先是喊了句對方,引起對方注意後才接著問道:“你和蓋彌爾認識很久了嗎?”
蓋彌爾也如意找到了煙,但對方的神情透露著一絲不自然,但還是開啟了那包煙,背對著兩人給自己點了一根。
克恩見自己被問話,似乎是下意識的看了眼蓋彌爾的背影,然後才說道:“算吧,一起出過幾次外勤,也算老友了。”
蓋彌爾因為某些原因,在背對著兩人抽了幾口煙後才轉身重新入坐:“要嗎?”
他視野掃過兩人,象徵性的抬了抬手上的煙。
雲飛搖了搖頭,他在穿越前肺不太好,所以並沒有學,克恩似乎在遲疑什麼,也只是搖了搖頭。
“可惜了。”蓋彌爾把煙裝進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內襯口袋裡。
“這東西是個牌子貨,很久沒嘗過了。”
他抽了口,看向了雲飛,雲飛的直覺一直很敏銳。
雲飛先開口了:“怎麼了?”
蓋彌爾神情自然的看著他,又抽了口煙後才說道:“小哥,牌子貨……我們已經幾年沒見過了,這血牆有問題啊。”
雲飛疑惑:“什麼意思?”
蓋彌爾似乎是個老煙槍,似乎是由於太久沒抽菸,他入座後僅僅不到半分鐘,一根菸就沒了。
“老段應該給你遞過煙吧?他這個人,我也算熟得很,就連當初羅納德……就是一個新人,老段見到他都很隨意的給他遞了一根。”
蓋彌爾叼上了第二支,點火時眼中還有黃色火光搖曳:“那玩意是遊騎兵種的雜種……野生的雜交品種,反正不是什麼特別好的東西。”
“是他們用雜誌菸草中的,不是啥好煙,但好歹也有點味,老段手上那些算是最後一點貨了。”
“伊戈爾也抽菸,但他剋制的很,我印象裡,他一星期都不一定抽上一次。”
說到這,蓋彌爾把夾著煙的手反過來平放,由於煙是在背手,所以此時,燃著的煙在這僅有月光的屋內,就像是迷霧中的燈塔,微弱的光照著蓋彌爾的臉。
“這牌子我認識,運氣不錯,這家老闆死的時候,我算是親眼目睹。”
“他家絕對沒有任何存貨了,這是肯定的,我們外勤搜尋物資的次數,沒有上百,也有幾十。”
話及此處,克恩也從蓋彌爾那掏了一支菸,也抽了起來,沒有說話。
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雲飛,也沒有任何不正常的情況,說話就像是講故事一樣。
“從沒有搜到任何除了罐頭食物和普通飲用水以外的任何食物和物資了。”
雲飛向了會把這些據點人員的話當另有其說來看,很顯然,他第一時間就悟出了其中的暗話。
正如伊戈爾當初看似隨意的和年輕人聊天,說雲飛多國語言說得好一樣。
如今的蓋彌爾,也是在隨意的說著雲飛的所作所為。
但理論上,雲飛根本不可能找到飲料和這種菸草製品。
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