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帶著拿起最後兩箱裝備的秋岸出去了。
最後這裡還是隻剩下了雲飛和多克。
雲飛覺得自己多少有點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但是他也確實能從中感覺到多克她們的不對勁,一方面是對於其他人的漠視,一方面又是對雲飛表現出超出常理的在意。
先前雲飛對多克怪異表現的猜忌少了先決條件,即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把這套理念加上去,一切都合理了。
多克根本不在乎雲飛之外的任何人,即使是秋岸這個一同穿越來的人。
“說吧。”雲飛語氣複雜。
多克點了點頭,一模未達眼底笑容浮出:“感謝您的信任。”
“先生,我冒昧的先問您一個問題,您希望久居於‘遠征’嗎?”
雲飛拉過了一邊收銀臺前的椅子,自顧自地坐了下去:“什麼意思?”
多克的表情似乎只會維持一句話一般,說完就消失了:“遠征對您大部分情況下屬於壓制,您大可讓我監視實驗室的研究程序,隨後在可能的暴亂,或又一次實驗變故後,進入其中,取走實驗資料,帶走相關人員,您一樣可以完成對血咒原體的研究。”
多克弓了一下腰,好似鞠躬,又好似請示,直起身後又開口道:“據我所知,您目前所掌控的能力幾乎完全沒有使用,無論是建造、製作、刷怪掉落、遺蹟探索等多種能力,毫無使用,尤其是建造與製作,與我們推算得知,如果您使用得當,且毫無保留,您將是這片土地上毋庸置疑的最強者。”
“但您似乎一直莫名的擔憂‘遠征’,過度的思考他人是否能接受與眾不同的您,而並非他們是否會臣服於強大的您。”
多克的話說的很精闢,幾乎把雲飛現在最大的問題給指了出來。
雲飛無奈苦笑:“怪不得要把他們支開。”
多克沒有說話,依然平靜的看著雲飛,毫無波瀾。
雲飛吐了口氣:“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多克這次只是微微低了低頭,隨後抬頭說道:“殺了伊戈爾、段天辰、杜維爾、蒂絲婭塔,控制紅翎、秋岸、伽笠以及其他會議席成員,讓惡黨全面接手據點。”
“惡黨會為了一己私慾全力研究有關‘生機一號’的任何內容,不計代價,待他們研究完成後,無論成敗,帶走實驗結果,滅口所有人,尋找血咒實驗室遺址,重新建立實驗室,以謊言與絕對實力控制所有人,全面接手實驗,最終掌控血疫,破解體質之謎。”
雲飛一言不發,也一臉平靜的看著多克,多克也在說完這些虎狼之辭後平靜的看向雲飛。
現在還沒有入夜,雖然快了,但太陽還在頭頂,我就不胡赳赳了。
四周黃沙呼嘯,雲飛崩潰的嚎叫:“這是個戟把的計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