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眼見著對方已經開始動手了,心裡明白自己可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於是趕忙操控著高壓水槍,朝著眼前的那些人就射了過去。
他原本想著先把領頭的郭天給制住,可沒想到這郭天,早在黑臉男被水槍擊中後變成冰雕的時候,就已經機靈地躲得遠遠的了,根本不給陳宇這個機會。
沒辦法,陳宇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反正眼前這些人也沒一個是無辜的。之前大家可都見識過這高壓水槍的威力了,只要被水槍擊中的人,如果身上衣服防水的話,那還只是能感覺到疼痛,可要是衣服不防水,在這零下四十度的天氣裡,那基本就只能等死了。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地上已經躺了十幾個人了,他們身上的水迅速結冰,全都被凍成了各種各樣姿勢怪異的冰雕,遠遠看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搞什麼行為藝術,那場面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不過,這高壓水槍能覆蓋的範圍也就只是正前方而已,存在不少的死角。剩下的那些人見狀,趕忙慌慌張張地躲到了水槍射不到的地方,一邊躲還一邊心有餘悸地看著那還在噴水的水槍。
而大門前面的火,原本已經被郭天他們點起來了,好在陳宇反應快,及時用高壓水槍給滋滅了。
可其他地方的火勢卻還是很大,熊熊燃燒著,那火苗子躥得老高。
雖說這別墅造價高昂,各方面設施都挺完善的,但也不是完全封閉的。
那些潮溼的樹木被點著後,本來就會產生大量的濃煙,再加上一群人還在那兒拼命地往裡面扇風,這煙就跟長了眼睛似的,總能順著縫隙之類的入口,慢慢地往別墅裡面鑽進來。
陳宇可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他心裡清楚,雖然動用槍的話會有些風險,可要是到時候抵擋不住這些人的話,別說是槍了,他甚至會直接上手雷炸。
這會兒,他手裡拿著弩箭,正站在那兒瞄準著下面的眾人。
他這把弩可不一般,是漂亮國生產的狙擊萊卡弩,有效射程超過150米不說,威力還巨大,甚至比普通的槍械威力都大。
下面的那些人,還在那兒賣力地扇著風,渾然不知危險即將降臨。
陳宇看準了一個扇風扇得最賣力的小子,眼神一凜,果斷地扣動了扳機。只聽見“噗嗤”一聲,那弩箭就像一道閃電般飛了出去,直接從那小子的大腿處穿過,力道之大,竟然把整個人都給釘在了旁邊的木頭上,那小子頓時痛苦地趴在那兒,那根貫穿大腿的弩箭讓他根本沒辦法站起來,只能趴在那兒不停地哭喊著求救,那悽慘的聲音在這寒冷又緊張的氛圍裡顯得格外刺耳。
可這會兒哪有人會過來救他這麼個將死之人呀,在這極寒的天氣裡,受了這麼重的傷,根本就很難救活了。
而那火,慢慢地已經燃燒到他的衣服上了,他一邊痛苦地掙扎著,一邊還想伸手去把火給扇走,可那都是徒勞的,火勢越來越大,很快就蔓延到了他的全身,緊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伴隨著一股燒焦的肉香傳了過來,那味道讓周圍的人忍不住直吞嚥口水,心裡又害怕又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現場的氣氛越發恐怖壓抑了。
陳宇不慌不忙地重新安裝上弩箭,再次瞄準了下面的一人射了過去。本想著瞄準的是對方胸口,誰知道這一箭竟然射偏了,只是射穿了那人的胳膊。
不過這弩箭的力量實在是強大,帶著那人直接一頭栽進了雪地裡面,整個人都被埋了大半截。
這一箭倒也沒有直接要了這人的命,他掙扎著使勁把頭從雪地裡面拔了出來,滿臉痛苦地抱著胳膊,一邊哭喊著,一邊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去,徑直來到了郭天面前,哀求道:“郭老大,救救我呀,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
其實,這種傷勢要是能及時治療的話,還是有挺大的機率能活下來的,可郭天哪捨得,在他心裡,那些珍貴的藥物那可是用一點就少一點,怎麼能浪費在這個人身上。
他看著面前這個還在哭喊的手下,頓時心裡一陣煩躁,想都沒想,一腳就踹了過去,沒好氣地說道:“媽的,哭什麼哭,你先回去,等我這邊忙完了再過去給你治,別在這兒礙事兒。”
那人聽了,本來還想再多說幾句求求情呢,可一抬頭看到郭天那陰毒的眼神,嚇得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哪裡還敢再多說一句,只能連忙抱著胳膊,灰溜溜地往二號樓跑去了。
經過這連續兩個人受傷,而且那受傷的模樣還特別悽慘,剩下的那些人可都被嚇得不輕,一個個都不敢再靠近別墅這邊了,心裡直打鼓,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