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將胡言下午又出去搶劫,並殺了幾個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彙報了一遍。
陳宇聽聞,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暗自思忖:這胡言和程程分明是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我在這末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些許秩序,豈能容他們這般肆意破壞,公然打我的臉。
當下,陳宇不再遲疑,立刻取出各種裝備,迅速全副武裝起來。他動作嫻熟地跨上雪地摩托車,風馳電掣般朝著三號樓駛去。
這一次,他沒打算通知張影他們,決定獨自解決這檔子事。
不多時,陳宇便來到了胡言所住的房間門口。他眼神一凜,神念微微一動,一把鋒利的斧頭瞬間出現在手中。
憑藉陳宇過人的力氣,那看似堅固的防盜門,在他幾下猛力劈砍之下,便如紙糊一般被輕鬆劈開。
這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樓道里迴盪,然而屋內卻沒有絲毫動靜,沒有人出來檢視究竟。 陳宇眉頭微皺,心中警惕更甚,緩緩走進客廳。
只見客廳的陽臺堆滿了木頭,爐火燒得正旺,將整個房間烘得暖意融融。他沒有過多停留,繼續朝著裡面走去。來到臥室門前,發現門是鎖著的。
陳宇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用力一踢,“哐當”一聲,臥室門被踢開。
屋內的景象讓陳宇不禁咋舌,這畫面實在是不堪入目,套用一句俗話,可謂是“很黃很暴力”。
陳宇輕咳一聲,略帶嫌棄地說道:“你們倆先把衣服穿好,就這麼光著身子,我還真不好下手。穿好衣服後到客廳來。”
約莫等了一根菸的功夫,胡言和程程兩人這才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程程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潮紅,她看著陳宇,故作鎮定地說道:“陳宇,我們可沒有得罪你,你突然闖進來想幹什麼?”
胡言則單手緊握著錘子,神色警惕地走上前,側身擋住陳宇看向程程的視線,眼神中充滿不善,死死地盯著陳宇。
陳宇見狀,不由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你放心,就她這種貨色,我還真看不上。”
胡言一聽,頓時被激怒,舉起錘子就要朝著陳宇衝過去。程程眼疾手快,連忙一把拉住胡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看向陳宇,帶著哭腔說道:“我知道我這種人配不上你,但你無緣無故砸門進來,總得給個說法吧?”
陳宇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輕蔑,說道:“說法?什麼說法?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算什麼東西,也配問我要說法?”
程程緊緊抱住情緒激動的胡言,大聲喊道:“我承認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這樣無緣無故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你好意思嗎?”
陳宇慢悠悠地點了一根菸,斜靠在沙發上,吐了個菸圈,說道:“你可不是什麼弱女子,你那點心思和手段,我還不清楚?能耐大得很吶!”
說著,他將目光轉向胡言,冷冷地問道:“這棟樓今天死的人,是你乾的吧?”
胡言抿著嘴,沉默不語。
程程卻搶先說道:“是他們想過來搶我們的食物,我們難道就不能反抗嗎?”
陳宇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我也不跟你東拉西扯了。下午你又去搶了幾戶,還殺了四個人。我之前在群裡可是明確說過,不允許有任何人在樓內搶劫,你都忘了嗎?”
程程焦急地說道:“那我們都沒有食物了,難不成還要等著餓死嗎?”
陳宇一臉冷漠地回應道:“你餓不餓死跟我沒關係,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有意見可以保留,等你們什麼時候有實力反抗了再說。”
程程聽到這話,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濃濃的恨意,雖然只是轉瞬即逝,但還是被陳宇敏銳地捕捉到了。
不過,陳宇對此並不在意,反正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讓這兩人活下去。
程程見勢不妙,迅速切換成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哭著說道:“那你想怎麼樣?我們保證下次不再出去搶劫了,這樣總行了吧?”
陳宇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說道:“四條人命,雖然我沒太放在心上,但不聽我的話,那可不行。人是他殺的,而他又是被你蠱惑的。我這個人做事也講究公平,現在你們只能活一個,自己選吧。”
胡言聽聞,頓時暴怒道:“我選你死!”
話音未落,他便舉起錘頭,朝著陳宇的頭上狠狠砸來。
然而,就在他胳膊剛伸出來的瞬間,陳宇反應極快,毫不猶豫地揮動斧頭,一道寒光閃過,直直砍向胡言握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