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自己那位大伯這會兒也是當祖父的人了,還惦記著他們自二房的公司和錢,也是不容易。
惦記了那麼多年,怕是死之前沒得到,到死了進棺材都不能瞑目。
大房長房二子鍾海濤,鍾歲歲好好看他兩眼,這個自己還真不認識。
完了,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跟女兒的兒子說,鍾家大房沒有她不認識的。
還好昨天晚上看了一下appt不然的話今天見著了還真不認識。
這小子也不過是十八歲的年紀,剛好是自己死之後生的,所以自己對他沒印象。
“您就是那個解凍的小姑姑吧?
這冷凍的技術還真是厲害啊,解凍之後簡直就跟活人一樣。”
鍾歲歲笑了笑,打量他一番笑著道:
“那是自然,你要是好奇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冷凍一下,不過就是錢的事兒。
要不要試試?
等你一睜眼就是二十年後,說不定你祖父都不在了,你爹也不在了。”
走過來的鐘家大堂哥,聽鍾歲歲這麼說,嘴角抽了抽。
就憑這句話,他就不懷疑這個鍾歲歲是假的。
這張嘴還和以前一樣不饒人。
“說什麼呢?
誰不在啊?”
鍾歲歲一上前兩步打量著這位大堂哥,四十七八歲的人,也老了。
“當然是說你呀,沒想到你還活著呢!
不容易啊,以當年你的犯賤程度出門沒被人砍死也是稀奇,這兒子都生了兩個了,這是老二吧?
老二叫鍾海濤,老大呢?
不會是叫鍾河豚吧?”
四十五歲的大堂哥,眼睛眯了眯。
“你起名的技術還是這麼爛,我家老大叫鍾星河。”
他說著對著一旁的青年招手,那青年年紀和鍾燁差不多大。
見此立刻過來道:“爸,鍾燁。
這位小姑姑?”
鍾歲歲挑眉。
“你喊他什麼?
直接喊名字啊,這麼沒禮貌,你不是應該喊叔叔麼?
大堂哥,看來這些年你對孩子的教育放鬆了呀!
他們的思想品德就得從娃娃抓起,根基打不好,這以後上年紀就不行了。”
陸小蘭在鍾歲歲身旁聽著自家親媽懟這個,懟那個,所以他們今天晚上是來幹什麼的呢?
是來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