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歲歲重新回到這個村裡,她所走過之處即是漫天業火。
等她再離開,整個村子已經不復存在。
駕馭飛劍,她盤腿坐在飛劍上刷著手機,看一眼下面,去陸家。
去陸家她還能做什麼?
當然是打雜一番了。
距離她上次把陸家打砸一番後,陸家剛收拾好,這會兒她又來了。
陸家剛剛僱傭的下人不認識她,見到她站在家門口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立刻呵斥。
“哎,你是誰呀?
怎麼了隨隨便便就闖進來了,你經過主人家同意嗎?”
鍾歲歲看她一眼笑著搖頭。
“我是沒有經過主人家同意,因為啊,這家的主人不配!”
鍾歲歲的話說完,抬手一揮,屋裡的電器,擺件,不管是沙發還是頭頂的燈全部碎裂。
正要說話的女傭嚇的一個激靈,惹不起惹不起他她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拿起電話給陸家陸夫人打電話。
鍾歲歲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旁邊,看著她。
“打電話呢,打吧,我還說這陸家人怎麼一個都不在,原來是搬家了呀!
告訴他們,血債血償,欠我的我都會找回來,不管他們搬到哪裡我都能找到。”
對面的陸夫人聽了她這句話,趕緊把電話掛了。
“怎麼辦?
那女人真的又去咱們家裡撒潑了,剛才那房子裡的女傭給我打電話,說她在咱們家裡又是一通打雜。
還好咱們換了地方,不然的話肯定要捱打,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兒子練體堂的人到底怎麼說,他們能不能把鍾歲歲那個賤人給收拾了?
要不你再看看有沒有別的厲害的組織,我怎麼覺得光靠練體堂不行啊!”
陸文軒這會兒已經焦頭爛額。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再看看吧,你先別催我,讓我好好想一想。”
就在這個時候,陸文軒的電話響起,對面是葉茵茵打來的。
“文軒怎麼辦,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她竟然對我家下手了。
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讓傅家對我家的生意下手,傅家可是我家的親戚,他們都居然能下得了手,簡直太過分了。”
陸文軒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一臉震驚。
“什麼她對葉家也下手了?
是個瘋子,那你爸有沒有說怎麼辦,要怎麼對付她?”
電話那頭的葉茵茵,一問三不知。
“我也不知道,”
陸文軒耐著性子道:
“那回頭我和葉伯父接觸一下,問問葉伯父到底怎麼打算。
總不能讓那女人一直騎在頭頂吧?”
葉茵茵聲音帶了哭腔。
“對對你問我爸,那個女人太可惡,我爸把氣都撒在我和我媽身上,明明是那個女人的問題,憑什麼要賴我們?”
陸文軒是知道葉夫人幫著煉體堂對付鍾歲歲的事,嘴角抽了抽心道:不賴你媽賴誰不過。
“那行,你問一下葉伯父,我找個機會和他見一面,看看究竟要怎麼對付那個女人。
那女人剛才還去我們家一頓撒潑,還好我們提前搬了家,不然的話捨不得又要受傷。”
葉茵茵掛了電話,跺腳把電話扔在沙發上,轉頭來到葉父的書房。
葉父這會兒已經焦頭爛額,見到她來就沒好氣。
“你在幹什麼看看你們乾的好事?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招惹那個姓鐘的,你們是不是想把我氣死,給我送鍾啊?”
葉茵茵瑟瑟發抖。
“不是的爹,是陸文軒想要問問你怎麼對付那個姓鐘的,到時候好和我們一起聯手。”
葉父把一堆檔案扔在她身上,打得她瑟縮一下後退幾步。
“聯手,聯手個屁,你也不看看陸家現在的情況,他們配和我聯手嗎?
我告訴你,明天你和你媽去傅家找傅夫人,讓她帶著你們去鍾姑娘那邊給我道歉去!
如果不能取得鍾姑娘的原諒,你們就不要回來了。”
葉茵茵愣在原地,震驚的看著自家親爸。
“什麼?!
讓我和我媽去道歉?
爸憑什麼讓我們去道歉啊?
明明是那個鍾歲歲做的太過分了,我和我媽去道歉豈不是很丟人,難道你就沒有辦法對付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