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星河嘴角抽抽,這個看上去比自己還小的小姑姑是在說自己?
“小姑姑的話真是好笑,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教養不好?”
鍾歲歲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他一番,看來你雖然教養不太好,但是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要養好的話,見到他為什麼不喊叔?”
鍾星河嗤笑一聲,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所以你就因為我不喊他叔,你就說我教養不好你。
到底是不是鍾家人,他又不是真的鐘家人你為了他跟我置氣,你還是我小姑姑嗎?
他雖然是你弟弟,又不是親的,我才是忠家嫡長孫。”
鍾歲歲嗤笑一聲。
“還嫡長孫,你的大清早亡了跟我這論嫡庶來了,他不是鍾家人,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
他叫鍾燁,姓鍾就是我鍾家人。
哦,對了,我們鍾家二房和你們大房早就分家了,所以他是我們鍾家二房的人,不是你們鍾家大房的人。
聽說祖母今天要我們來重新驗一下親是吧?
那就來吧,祖母呢,她人哪去了?
臺階上鍾老夫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我在這兒呢!”
說完一雙老眼打量著鍾歲歲。
看上去倒是和歲歲那丫頭挺像的,不過我始終不放心,還是驗一驗的好。
免得有人混淆了我鍾家血脈。”
鍾歲歲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倒是還老當益壯,真是應了那句話。
這麼在乎我是不是鍾家血脈,怎麼,你鍾家有皇位要繼承啊。
不是要驗嗎,總不能只驗我們,也得驗一驗你的兒孫吧?”
“我的兒孫都在我眼皮底下長大的,你哼,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解凍出來的化凍人。
萬一是有人做了手腳,故意想要圖謀二房的財產呢?”
鍾歲歲走到臺階下面看她。
“二房的財產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嗎?
我爸可是說了二房的財產他就是全捐出去,也不會和大給大房。
咱們分家那麼久都沒走動過,這會兒突然走動,無外乎就是你們想要讓二房用錢來填大房的坑。
說的倒是好聽,看看你們一個個像一家人嗎?
那算盤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了,還家人,這兩個字兒你們自己怎麼說得出口的?”
“放肆,豈有此理,你若真是歲歲,怎麼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如果真是她,她是不會這麼目無尊卑對我這個長輩出言不遜。”
鍾歲歲攤攤手。
“當年你幫著大伯母,把推我媽的事攬到自己身上時候,我就說過,我沒有你們這種家人。”
鍾歲歲眼睛一眯靈力化作無形的大手,在鍾老太太和鍾家大伯母身後一推。
不過十來層臺階而已,鍾老太太和鍾家大伯母,哇的一聲,順著臺階滾下來,眼看滾到鍾歲歲腳底。
鍾歲歲立刻跳去一旁。
“哇,幹嘛,想碰瓷啊?”
“哎呦疼死我了,快讓醫生過來!”
鍾老夫人摔的哎喲哎喲的,鍾大夫人也摔破了頭。
這會兒也在喊疼。
鍾歲歲在一旁看笑話。
“嘖嘖這才一半的臺階就喊疼了,我記得當年我媽可是從最頂上,一路摔下來滾到這裡的。
那可要比你們承受的痛苦加一倍呢!”
鍾老夫人和鍾家大伯母氣的手發抖。
“你可真是個喪門星,你一回來就沒好事。”
鍾歲歲一個人能夠幹翻他們全家。
“知道我回來沒好事還讓我回來,我看你們是閒得慌,為了錢命都不要了啊?
蘇如煙可是都交代了,當年陸宴舟和我認識又和我閃婚,全都是因為你們大房在操控。
而我至今才知道陸宴舟和大伯母,你的孃家竟然還有親戚關係呢!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也不怪二十年前鍾歲歲不知道。
這位大伯母沒想到鍾歲歲連這些都知道了。
會被翻起舊賬,支支吾吾的道:“這這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孩子對歲歲一見鍾情非要娶她,我當時也不知道他倆那麼快就結婚領證啊!
他倆認識第一天就領證那麼快,我就是阻止我也來不及,後來我知道了,我又能說什麼呢?
都已經領證了難道還能讓他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