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輕笑:“不安全?”
她轉首看向盛淮安:“在瀾城,還有人敢動盛總的人?”
盛淮安得意一笑,徑直坐到顧惜對面。
他伸手,顧惜向後閃躲。
他眉頭微緊,一把按住顧惜的身體,手掌抵住她後腦,將她的臉託到自己眼前:“季慕禮的膽子就很大。”
顧惜微緊眉心,眼底閃過絲擔憂。
“怎麼?”盛淮安捕捉得一清二楚,“你在擔心季慕禮?”
顧惜掙扎幾下,想偏頭,卻被盛淮安死死捏住下巴,動彈不得。
盛淮安託著她的臉,迫使她看向自己:“既然這麼擔心季慕禮,為什麼還要撮合他和顧婉清在一起呢?”
顧惜心裡一驚,自己才給顧婉清出了上演《醉打金枝》的主意,他就已經知道了。
他和顧婉清之間的聯絡,果然比自己想得更深。
見掙脫不了,顧惜索性不動了,素白的手指抵在盛淮安心口輕輕畫圈:“盛總什麼時候對顧婉清的事這麼上心了?”
盛淮安面色微變,垂下眼皮,視線落在她水蔥般的指節上,眉心不自覺地緊了緊。
突然,顧惜調轉手指,扯住他的襯衫領口,一把將他拽到自己面前。
兩人鼻尖相碰,呼吸糾纏,彼此的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
指節輕點,顧惜的嘴角勾勒著玩味的笑:“你不會在吃顧婉清的醋吧?”
盛淮安揚眉:“你是我孩子的媽,要吃醋也該吃你的啊。”
話一出口,他額角突突狂跳,抓著顧惜下巴的手一下鬆開,人也像是安了彈簧似地瞬間閃向後方。
他心臟跳得厲害,是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本就白的面板蒙上一層粉色。
該死!
他居然被這個女人撩撥得有些意亂情迷。
顧惜笑了。
這一招果然對哪個男人都管用。
她輕拍雙手,垂下眸子,慢條斯理地收回視線,嘴角的笑容也逐漸收斂。
:()逼她給白月光頂罪?渣父子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