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頎長,氣場強大,一身標誌性黑衣。
盛淮安!
他怎麼在這裡?
顧婉清下意識轉身要走。
身後鬼魅般冒出個身影:“顧小姐,我們先生有請。”
盛淮安的貼身保鏢。
顧婉清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她被保鏢扣住胳膊,半拉半拽,拖向前。
“周錦慧。”盛淮安捏著周錦慧的手腕,掌心被翻了九十度,軍刀還死死地握在手裡,“你怎麼出來的?”
對面的女人雙眼血紅,全然沒了意識,殺氣騰騰盯著工廠大門:“顧惜要奪走我的東西,我就要她女兒的命。盛淮安,你讓開!”
啪——
盛淮安被惹急了,抬手一巴掌落在周錦慧臉上。
她錯愕發怔的功夫,盛淮安又是一腳,毫不留情地直踹胸口。
周錦慧倒在地上,軍刀掉落在地,被盛淮安用腳尖撥開。
他居高臨下,指著周錦慧,冷冷道:“你死定了。”
言畢,他掀起眼皮,恰好看到保鏢將顧婉清推到他面前。
“盛……盛總。”在他面前,顧婉清沒了剛才的桀驁,嘴角抽搐幾下,“你……你怎麼來了?”
盛淮安冷色上前,在她身前站定,一言不發,左右開弓便是連續幾巴掌,直打得顧婉清眼冒金星,嘴裡的鐵鏽味不停向上翻湧。
“顧婉清。”盛淮安扯住她的頭髮,迫使她揚起腦袋,狹長的眼眸裡怒火騰騰,冷冷地盯著她,“騙我?你這是在找死。”
他一攤手,保鏢立即遞過去隻手掌長短的袖針,針頭鋒利,閃著寒光。
盛淮安目光陰鷙,捏著袖針就往顧婉清嘴裡塞。
這是一種從南亞那邊流傳過來折磨人的法子。
這種袖針一旦入嘴,就會隨著舌頭在嘴裡亂晃,會將整個唇腔都劃爛,鮮血橫流,慘不忍睹。
顧婉清真的怕了,雙腿不停打顫,操著模糊不清的聲音哀求:“盛總,我……我知道錯了,盛……盛總,饒我一命吧。”
盛淮安似乎沒聽到,手裡動作不停。
銀針已然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