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和老爺子的白月光有七八分相似,也是舞蹈演員出身,表面瞧著冷豔無比,背地裡卻還有這麼嬌俏的性格,的確很招人喜歡。
一想到盛淮安打得什麼主意,盛若蘭就覺得噁心。
她定了定心神,看向季慕禮:“季總,盛淮安打定主意要讓顧惜留在盛家,你如果想強行把她帶走,就是落人口實,盛淮安一定會找記者來大肆宣揚。到時候,對你對季家的名聲都不好。
所以,我才自作主張,讓顧小姐來我這邊養傷。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絕不會讓盛淮安染指半分。”
季慕禮瞥了眼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沙發裡的顧惜:“盛小姐的意思我明白。顧惜住在你這裡我放心。”
顧惜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心裡也奇怪,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扯上關係的?
聽季慕禮的意思,他還挺相信盛若蘭。
真是活久見。
他那麼個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性子,竟然會這麼輕而易舉相信一個初次見面的人,還是個女人?
這要是被顧婉清知道了,還不氣得七竅生煙?
想著,顧惜忍俊不禁,突然笑出聲,引得另外兩人同時看了過來。
“你還笑?”盛若蘭沉聲道,“要不是我把你帶出來,知道盛淮安會讓你做什麼嗎?”
顧惜緩緩抬頭,臉還有些微紅,疑惑地望向她:“做什麼?”
她看得出來,盛淮安的確是竭盡全力想要把她留在盛家,但至於他到底要把自己留下來做什麼,顧惜拿不準。
盛若蘭勾唇冷笑,正要說話,別墅外傳來顧婉清驕橫的聲音:“盛小姐!”
別墅沒有其他人,沒人阻攔顧婉清,她推門而入,怒衝衝地上前,強行擠進盛若蘭和季慕禮中間,環抱雙臂,沒好氣地冷嗤:“你們盛家的事情不要牽扯慕禮。”
她氣勢洶洶,宛如鬥雞的神態,和顧惜想象中一模一樣。
敵人的敵人就是天然的盟友。
顧惜坐起身,和盛若蘭一同冷色看向顧婉清。
“顧婉清,你發什麼癲?”盛若蘭率先開炮,“你是季總什麼人?用什麼身份過問我們之間的事?”
顧婉清唇都快咬出血,滿眼怒意地回瞪她:“什麼你們之間?慕禮今天初次見你,你別表現得好像和他很熟悉,上趕著倒貼什麼勁?”
顧惜適時開口:“論倒貼誰能比得上你呢?一天到晚跟在季慕禮後邊慕禮慕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紅本本,是合法的呢。”
果然是老對手。
顧惜一開口就直接刺到顧婉清的痛處。
她面色瞬沉,眉心驟緊,逼上前就想動手。
“夠了!”季慕禮抓住顧婉清的胳膊,一把將她拉到身後,“你怎麼還在這?我不是讓你先回去嗎。”
顧婉清別過頭,瞬間沒了剛才的鬥志昂揚,眼眶瞬間通紅:“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丟在盛家?慕禮,公司正在和盛家談合作,你這個時候得罪盛淮安對公司不好吧?”
季慕禮眯起眼,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你怎麼知道公司正在和盛家談合作?”
他雖然對顧婉清很好,卻從來不對她洩露任何公司的事,更別提還是事關合作這樣的機密。
顧婉清遲疑片刻,臉上閃過絲慌亂。
“婉清。”那抹慌亂沒有逃過季慕禮的眼睛,“你和盛傢俬下有往來?”
顧婉清慌慌張張地搖頭:“怎麼可能?我根本不認識盛家的人。我……我只是剛才在宴會上聽人提起的。”
季慕禮眼神如刀地凝著她看了許久,才挪開目光:“盛小姐,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古怪,在我查清楚之前,她就拜託你了。”
“放心。”盛若蘭狠剜顧婉清一眼,“只要有我在,別管是姓盛還是姓顧,都別想作妖。”
這話針對的目標不要太赤裸。
顧婉清還想說什麼,卻被季慕禮按住手腕,連拉帶拽地拖了出去。
盛若蘭衝著她的背影狠碎一口:“呸,狗綠茶。”
顧惜煞有介事地配合:“對,夠綠茶。”
盛若蘭扭頭看向她,唇角輕勾,善意地嘲諷道:“她是狗綠茶,你的腦子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人總是在無差別攻擊所有人,就連顧惜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敵是友。
她猛地想起什麼:“對了,我的……”
“放心吧。”盛若蘭打斷她的話,一邊倒水一邊道,“孩子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