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婉清的人生早在她毫不知情時,就已經被偷偷調換。
“如果真像你說的,”顧惜擰眉,試探著詢問,“顧家為了能讓你和顧婉清在一起,用了這麼多手段。為什麼在你們快要結婚的時候,顧婉清卻要給我下藥,她自己倒要遠走他鄉?”
她瞭解顧婉清。
好不容易爭到手的東西,她才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讓出去。
除非,出現了比季慕禮,比季家還要令她心動的東西。
顧婉清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只能把她塑造成受害人。
表面懷揣情傷離開瀾城,實則去追求她更想要的東西。
多年之後,她追求失敗,於是再度回到瀾城,想要從顧惜手裡拿走曾經的一切!
顧惜嗤笑。
她可以不貪功,可她同樣不能接受被人冒領功勞,搶佔她的人生,最後還要用一杯酒毀了她!
顧婉清以為自己是什麼人?
一個可以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蠢貨嗎?
雙眸逐漸陰鷙,顧惜扯扯嘴角,掀起眼皮,掃向季慕禮:“季總,看來我們都是顧家和顧婉清play裡的一環。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聯手,弄清楚在我們不知情的時候,顧家究竟還玩了多少花樣?”
季慕禮挑眉:“你有辦法?”
纖細的手指勾了勾,顧惜將他喚到身邊,湊上前耳語幾句。
兩人很快達成共識。
他們一起來的,可是離開法門寺的時候,卻是各走各的。
等季慕禮走後,顧惜將寫好的字條交給小沙彌,請他在合適的時候轉交李哲鳴。
處理完所有事,她才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
圓圓還在醫院,有盛淮安照顧,她過得很舒服。
顧惜每天從練功房出來後,會抽出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陪陪圓圓。
這天,她從醫院離開時,恰好碰上剛開完會,來醫院陪孩子的盛淮安。
“顧小姐留步,”他精準無誤地在人群中捕捉到顧惜,“我有話想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