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路佐話音停落，
沈樂丹心中，不由泛起一股惡寒，隱隱後怕道：
“竟然是…欲蛇伽羅？範學義莫非是中了他的算計？
不過是他的話，倒也能解釋此事之詭異！”
畢竟，直到路佐來之前，他們查了這麼久，都沒能找到任何線索。
足以說明，範學義身死的背後，藏有一位勢力與手段，都很強大的敵人。
“欲蛇…伽羅？那是什麼人？”艾小雅、艾小琴姐妹對視一眼，好奇問道。
沈樂丹低聲解釋道：
“【銜尾之蛇】作為龐大的組織，有著嚴密的等級！
據我所知，其神秘首領座下，首先是【三垢蛇君】，他們每一位都是高等級的超凡者。”
“再往下，便是【七罪之蛇】。其中代表【色慾之罪】的，便是這位……【欲蛇伽羅】！”
“由於情報限制，我也只聽說過，欲蛇的所作所為……真可謂劣跡斑斑。至於其等級，恐怕得在五級之上。”
路佐頷首認可道：“沒錯，記憶中殺死範學義的欲之蛇眾，至少就是四級。那欲蛇伽羅身為他的上峰，他的實力自不必多說。”
聞言，雙胞胎姐妹臉色不由一變。
這才意識到，整件事的背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敵人。
“而且，欲蛇伽羅是一個極度貪戀女色的罪惡之徒！手段殘忍、惡劣。一旦被他看中，恐怕……”
言及此處，沈樂丹不禁看了眼女屍的方向，目光深深。
“僅僅七罪之蛇，便是如此強大的敵人。
那【三垢蛇君】，以及銜尾之蛇的首領，得是個什麼的怪物？”艾小雅抿唇，憂心不已道。
察覺氣氛不太對，
沈樂丹擺擺手，重整旗鼓道：
“它的首領固然神秘，以我如今的許可權，也根本接觸不到他的資訊。但也沒聽說過，他做過什麼樣的事。”
“再者，你們覺得銜尾之蛇，為何平日裡畏首畏尾的？”
路佐攤攤手道：“他們幾乎不敢露面，應該是因為……官方的制約！”
“沒錯，你們兩個人倒不必擔心！我們的背後，同樣站著強者。”沈樂丹抬手颳了刮雙胞胎姐妹的鼻樑，淺笑道。
官方之所以是官方，就已經註定了，它擁有著足夠令眾人信服的力量！
足以讓所有不法者組織，被迫選擇暗中行事。換句話說，也就是你可能不好抓，但官方很難抓不到。
……
回到辦公室，
沈樂丹給路佐遞過一杯咖啡，“要喝嗎？”
“苦嗎？”
“男的還怕？”沈樂丹美眸微眯。
“單純不太喜歡。”
“好吧，我也不喜歡。”沈樂丹攤攤手，給路佐咖啡加了些牛奶，又放了兩塊兒砂糖。
“我自己來就行。”
“誒，哪能讓功臣動手？南柯知道了，肯定又得黑我。”沈樂丹重新遞來，“這次不苦了！”
路佐接過，掌心溫熱，驅散了此前在停屍寒室中，感受到的清冷。
“沈前輩，你的手帕，等我洗好後還給你？”
“嗯。”
一旁，雙胞胎姐妹，則是各自拿了一杯奶茶，乖乖坐在沙發上，動作都保持的一致，除開的頭髮不一樣，簡直就像複製貼上。
但路佐仔細感受下來，這兩人性格也不大相同，艾小雅明顯活潑，而艾小琴更內向、細心。
沈樂丹落座，雙手交織身前，
身軀略微前傾，隱隱將被撐得飽滿的豐盈，擱在桌上。
狐狸般的眼眸，稍顯嚴肅，“玄元，說說為何，範學義的死和方婉有關吧！”
“據兇手所言判斷，範學義本身就是在暗暗調查方婉的失蹤！”
路佐話鋒一轉，
“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掌握了一些資訊？將目標鎖定在欲蛇伽羅的身上。
但兇手欲蛇眾的意思表明：範學義曾有一個臥底，潛入了銜尾之蛇。”
“臥底？”沈樂丹不禁佩服範學義的膽量。
她記得，曾經聽聞過，欲蛇伽羅本就是一個極其難以滲透的強者。
似乎掌握著某種，可以看透人心的手段。在他身邊安插臥底，簡直與自取死路，沒什麼兩樣。
“是的！不過，臥底顯然失敗了。而範學義的資訊，也是透過他才洩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