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把手放到那個半圓的儀器上。
“你確定這是精神檢測儀?不是測謊儀?”嚴寒心中一笑。
作為一個黑玄臺的殺手,這個東西對他肯定是無效的,只是想到這個大伯的所作所為,他實在想笑。
接下來問了一堆問題。
什麼記不記得爸爸叫什麼,媽媽叫什麼。
什麼還記得家裡那些事嗎。
旁敲側擊的,想知道一些事,也想確認嚴寒是不是真失憶了。
沒多久,那個老醫生就說,診斷完了。
“他確實是失憶了,失憶原因應該是父母在他面前遭受車禍,他受到了極大的精神刺激,自我刪除和父母等有關的記憶。”
“那不能再想起來嗎”
“想起來的機率不大,作為大腦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他就像電腦一樣徹底刪除了那部分記憶。”
“那也太可惜了,嚴寒少爺,看來確實沒辦法了。”
“嗯嗯,沒事,記不起也挺好的,記起來關於父母的記憶,我想我一定更難接受吧。”
“您能這樣想最好了。我安排車送您回去。”
“好的,麻煩你了,張秘書。”
張秘書親自把嚴寒送上車後,打了個電話。
“嚴董,剛人民醫院的潘教授確認嚴寒失憶了,確實是記不起來之前的事了。詳細的報告檔案,我已經安排人給您送過去了。”
“嗯,辛苦你了,小張。”
說完嚴本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接著對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人說。
“醫院那邊來訊息,確認他失憶了。”
“那挺好的,這樣就免得我們還要想辦法處理他了。”
“暫時是這樣說沒錯,老二的股份現在是我代持,現在他兒子回了,難免那些人動心思。”
“前段時間他爸媽剛死,現在回來沒多久就出意外,下面那些股東不懷疑你懷疑誰。現在穩住嚴寒,起碼在他18歲之前,你都可以代持他爸的股份!”
“那就在他快18歲之前,再安排一場意外!”
“也不一定,只要在這5年期間你能徹底拿下那群股東,你就完全可以不交還給嚴寒了!”
“那還需要你們的多多幫助了,長谷君!”
“為了我們的友誼(利益)!”
回了家的嚴寒,發現嚴本宗的老婆劉慧英不在家,聽傭人說是出去逛街了。
回了房,嚴寒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目前需要購買一些的儀器和裝置,資金現在是沒有的。
所以他選擇了黑進一個小銀行利用空投賬戶進行操作。
還好羊城離香江近,金融大市場!洗錢好地方!
晚上,嚴宇晨當著嚴本宗的面說,明天要帶嚴寒出去打球,讓他爸安排司機。
嚴本宗看了一眼嚴宇晨。
“你們明天打球別玩得太瘋,早點回來。”
“好的,爸。”
明天有人要遭老罪咯~,嚴宇晨心裡開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