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曾國一這樣說,他旁邊正在喝茶的老者突然提起了興趣。
“怎麼說?老曾。”
“趙折官家的小孫子已經成功把那個俊海的嚴寒帶到了新金寶酒店的地下賭場。”
“喲,老趙的這小孫子還有點本事哈,這麼快就成功把叫嚴寒的小子帶過去了。”
“那還不是我給他來了點激勵,嘿嘿。”
“怎麼你給了他多少錢?”
“就給了100萬讓他帶著嚴寒去賭博,但我許諾了他只要能成功把嚴寒變成我們的人,就讓他下次跟著上船!”
“嚯,可以啊老曾,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嚴寒帶上船呢?”
聽到身邊的李慶成李爵士的疑問,曾國之沉默了一會。
思索回答道。
“我想了想,還得再讓趙建海試探他一番,總覺得有點巧。”
“怎麼說?”
“年前他們特別調查科吵著說要來學校調查,雖然後來有你出面壓了下去,但以我們對陳國華的理解不應該這麼快放棄啊?”
“會不會是警隊那邊給的壓力加上他的徒弟和他吵架讓他暫時沒精力管這邊?”
“嗯,這麼說也有可能,只是挺巧的,剛過完年不久俊海的嚴鳳娥就託關係聯絡上我了,我們之前都沒有任何交集的。”
“嗯,你這麼一說倒是有些值得懷疑了。”
“更巧的是,前幾天和陳國華吵架的徒弟也來我們學校了,雖然根據目前的監視來看,沒有任何異常情況,但誰知道她是不是在隱藏著。”
聽到曾國之這樣說李慶成也低著頭開始沉思。
幾個老傢伙開始對於嚴寒和黎淑貞在學校的情況開始進行分析,來判斷他們是否真的在偷偷進行探查。
最後他們決定對嚴寒和黎淑貞他們再進行幾次試探。
而嚴寒這邊和趙建海在地下賭場打的火熱。
兩人一直玩到凌晨3點左右輸光了錢,才準備回家。
嚴寒為了裝作賭博上頭的樣子,還在賭桌邊上大聲的喊著要從家裡拿錢接著玩。
要不是趙建海拉著,嚴寒都想把自己身上的奢侈品進行抵押籌碼,然後趕本趕回來。
看到嚴寒這麼上頭的樣子,趙建海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好啦,兄弟,下次再來玩也是一樣的,今天也不早了,明天還得上課呢。”
“下次?什麼時候?”
“不知道,可能下週或者下個月吧?”
“那麼久?!我可等不了,就後天!我明天讓家裡再送幾百萬過來,後天接著玩!”
“兄弟,小賭怡情,偶爾玩玩就好,不至於不至於。”
“怎麼?擔心我輸不起啊?我跟你說整個俊海一半以上的股權都在我手上!我會沒錢!”
聽到嚴寒大聲說話的樣子,趙建海立馬上前捂住他的嘴。
“兄弟,兄弟,小聲點啊,財不可外露啊,我知道你家有錢,能來這玩的誰缺錢呢,只是那也不能天天玩啊,休息幾天,休息幾天。”
“行吧,不過不要超過半個月。”
趙建海裝樣子思考一番後,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嚴寒。
“我答應了兄弟你,那我之前說的那件事,你是不是...”
“沒問題!以後天耀學校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趙哥隨時喊我!”
“好!兄弟我就等的是你這句話!你這個兄弟沒白交!”
趙建海越說越激動,最後還伸出右手要和嚴寒握手。
嚴寒也是伸出手和對方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兩人激動的握了半天,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第二天趙建海上學的時候把昨天和嚴寒在一起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詳細的和曾國之進行了彙報。
聽著趙建海彙報的情況,曾國之越聽越高興,最後表示讓趙建海再接再厲!
並說下週一再帶嚴寒去,這次讓他自己也花錢。
趙建海不解的看著曾國之。
不是說好要把嚴寒弄成我們的人嗎?
“免費得來的東西,人失去了也不會心疼,只有自己的東西失去了才會心疼。”
“並且,也不能光讓他輸,這次我會和賭場那邊聯絡好,先讓他輸,最後讓他贏一些的。”
“這樣他就會慢慢上癮,然後接著把他帶到下一個場子!”
趙建海立即問道。
“什麼場子?”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