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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嶼,金沙村。
這是坐落在祖國最東邊的島嶼,雖然和內陸一比,這個島嶼只能用巴掌大來形容,但卻是能見到第一縷陽光升起的地方。
自白浪嶼最高點的媽祖廟上眺望而下,可以看到建在金色的沙灘之上捕魚人臨時歇靠的黑色小木屋,許多白色的海鷗正落在黑色的木屋之上,梳理著羽毛。
村支書周洪偉一聲嘹亮的吆喝聲響起,打破了這短暫的祥和:“周辰,你的媳婦到了,還不趕緊出來領!”
“媳婦?什麼媳婦?!”
木屋裡,周辰猛地睜開了眼睛,背後出了一身冷汗,記憶猶如潮水般湧起,他瞬間明白了一切。
自己……重生了?
他好不容易事業有成,結果在公司晚宴上,一杯酒下肚,竟然重生了。
周辰懷疑賊老天是不是在捉弄他,偏偏在他最事業有成的時候來一手峰迴路轉,讓他回到八十年代再吃一遍苦!
回到什麼時候不好,偏偏回到了最廢物的年輕期。
這時候的他平日裡偷雞摸狗,還喜歡去偷看過村裡的小寡婦洗澡。
可以說,他現在除了長處,沒有任何長處。
周辰看著破舊的高腳小木屋,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這不是房子,而是漁民平日裡收網曬網,短暫休息的海上小木屋。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是因為之前喝酒,摸了小寡婦屁股一把,被父母生氣之下,趕到了這裡。
算是強行給他分了家。
說是分家,周辰看著屋裡的一個床,一個鍋,兩雙碗筷,一根魚竿,一把斧子,幾個桶,外面掛著的一副刺網,就什麼都沒有了。
哦~~不對!
旁邊還掛著一個粉白色的褲衩,是他從小寡婦家裡偷來的,迎著海風,飄來淡淡的清香。
說起來這小寡婦也是可憐,十八歲剛嫁過去,新婚之夜,新郎磨刀霍霍準備大展神威,結果喝酒喝多了,一頭紮在了尿桶裡淹死了。
所以小寡婦還是純原包裝到現在,據說新郎連手都沒有牽到。
這時候的自己又是一個熱心腸的人,一直想幫小寡婦圓了她新郎沒有完成的遺願,只不過屢屢遭到拒絕罷了。
於是只能偷了小寡婦的貼身衣物過來洩憤!
說遠了,既然重生了,周辰打算憑藉著上一世的經驗,努力掙錢。
一想到80年代的種種機遇,自己作為重生者,不僅能少走很多彎路,在這個改革開放的黃金年代,更可以一展拳腳。
爹孃可以不用因為意外而死,親哥也不會因為他的一事無成,和他斷絕關係,他的小侄女也不會早早得了白血病而亡。
就在周辰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村支書周洪偉有些生氣地聲音:“周辰!周辰!你是不是昨晚又喝酒沒醒?給老子開門!你這個狗屁倒灶的玩意,開門啊!”
砰砰砰砰!
破舊的木門被周洪偉敲得邦邦響,大有一副周辰不開門,他就把門給卸掉的感覺。
“媳婦?我怎麼不記得我上一世這時候領了媳婦啊?”
周辰傻眼了,隨後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在疼痛的刺激下,他終於是想起來了是怎麼一回事。
上一世,自己壓根不承認分家,轉頭就和狐朋狗友去鎮上玩了,過了好些日子,他才知道,父母給他花了巨資五十塊錢,說了一個媳婦,讓村支書給他領過來了。
見木屋裡沒人,只能又把人家領走了,那一世的他剛好錯過。
一個激靈,周辰看著窗戶掛著的小寡婦白色衣物,趕緊團了團扔了出去。
隨後他整理了一下領口,便強作鎮定地走出去了。
周辰心裡也有些好奇,這個他上一世錯過的那個女孩究竟長什麼模樣?
他心裡犯起來了嘀咕,要是這姑娘長的可以的話,自己要不要將其留下?不過自己現在一窮二白,留著人家會不會讓人家跟著受苦啊?
要是人家離開了自己,興許嫁的更好呢?那豈不是害了人家?
記得上一世他錯過以後,他還特意打聽了一下,只記得那個女孩好像……
哎?怎麼到關鍵時刻想不起來那個女孩怎麼了。
不過這會也容不得周辰多想了。
還是先出去看看再說吧,再不出去,周洪偉真要把他門給卸掉了,那晚上睡覺海風一吹,不得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