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容忍的。
它們守了毛桃三千年,從一株小樹苗,守到桃花開,從小小的青澀果子,守到毛桃長成毛絨絨一顆顆。
眼見著毛桃的毛快脫落完了,毛桃也紅豔豔了,那果香味已經飄滿山崖了。
該死的修士來搶來了。
它們絕不容許。
絕不容許。
這是它們的大王晉升七階妖獸的希望,也是它們的的母猴們孕育出血脈好的白麵猿的希望。
它們早就計劃好了。
樹梢頂上那兩顆毛桃,給大王夫妻倆吃。
吃了這兩顆毛桃,大王夫妻倆就有可能晉升為七階的妖獸。
另外的七顆毛桃,分給七個正在孕期的白麵猿吃。
這樣,它們至少可以有七隻血脈極好的小白麵猿。
那是它們整個族群的希望。
可該死的修士們,眼看敵不過它們幾千只白麵猿,竟然卑鄙地扔爆裂符。
白麵猿們不怕死。
一隻又一隻的白麵猿,滿面悲壯地衝向爆裂符,抱住爆裂符,再向前衝向修士們……
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巨響,窄窄的山樑上爆出一團又一團的血霧。
修士們被悲壯的白麵猿衝殺的節節後退。
鍾聆心和黃鶯兒剛轉過一道山崖,就被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驚的猛一抬頭。
只見一群身穿月白色法衣的修士,正在氣急敗壞地後退,邊退邊怒罵連連。
鍾聆心笑了。
太虛宗的啊!
真好。
她正惦記著太虛宗的修士呢。
僅僅一個黑自明,哪能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黃鶯兒一看太虛宗的修士,也來了精神。
她知道鍾牧原受傷的事,自然知道鍾聆心記恨著太虛宗。
當下,她閃身上前,手中琵琶一揮,起了一個姿勢:“心心,看我反彈琵琶。”
一語落下,就閃身飛起,直衝向幾十個正在後退的太虛宗修士,道道音刃就直擊他們的識海。
鍾聆心也不敢落下,急隨黃鶯兒飛起,祭起鳳凰琴,由著鳳凰琴自己禦敵。
她本人抽出弒魂劍,給黃鶯兒和鳳凰琴了陣。
正在後退的太虛宗修士,見到身後飛來兩個女修時,迅速分出幾人來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