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冠鷹王一聲長唳,鋪天蓋地的金冠鷹全都疾俯而下,一支支金刃全都射向鍾聆心。
錢韶大喝一聲,邁步向前,手中的爆裂符便揮了出去,炸的幾隻金冠鷹翎羽亂飛。
周錦亭一箭射出,又爆了一隻金冠鷹的頭,出聲讚道:“錢師兄果然厲害,爆裂符能砸到金冠鷹身上。”
錢韶皺眉:“注意腳下,不要踏錯了步子,金冠鷹比我們級高,我是借了陣法的力量才勉強砸到它們身邊。”
眾人不敢說笑,全都抓緊手中的爆裂符,對著鋪天蓋地的金冠鷹,砸出去一張又一張。
金冠鷹被爆裂符所阻,一時間攻不近九人,只得盤旋往復,瞅機會揮出一支又一支金刃。
金冠鷹飛的極快,鍾聆心的琴聲想要鎖定一隻金冠鷹就沒那麼容易,總是慢了一丟丟。
索性,她琴聲改為群攻,對著面前的一片金冠鷹攻去。
很快,就有兩隻金冠鷹身法放緩,被周錦亭爆了頭。
如此,一隻又一隻金冠鷹被九人配合著斬殺。
可鍾聆心的神識開始緩緩抽痛。
她知道,是神識使用過度造成的。
她趕快吞下一顆補神丹,繼續彈奏鳳凰琴。
補神丹的滋補速度哪有她使用神識的速度快。
隨著天上被射落的金冠鷹越來越多,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嘴角也沁出了一絲血絲。
站在她身邊的關樂心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鍾聆心嘴角的鮮血,驚叫一聲:“錢師兄,鍾師妹受傷了。”
錢韶扭頭,急忙揮出一個防禦陣。
眾人全都呼呼喘氣,就地坐下。
錢韶一邊控陣,一邊關心著鍾聆心:“鍾師妹,你應該早點說出來,這傷了神識可就麻煩了。”
鍾聆心又吃下一顆補神丹,無力地靠在關樂心身上,笑道:“我心裡有數,其實神識和靈力一樣,都是用盡了再修煉,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關樂心扶住鍾聆心,不贊同地說道:“那也不行,這可是神識,你不能冒這個險。”
鍾聆心看著全都不贊同她的隊友,心裡有一絲溫暖,安慰眾人道:“我真是心裡有數,別忘了我剛才可是彈琴可是神識攻擊,我有煉神的。
真的,我剛才也想喊停的,是關師姐比我快一步。
我們是精英弟子嘛,有防禦陣的。
不會吃了虧的。”
眾人一邊打坐恢復靈氣,一邊看著防禦陣外密密麻麻的金冠鷹,全都止不住打了個哆嗦。
多,實在是太多!
防禦陣上,撲滿了一隻又一隻的金冠鷹頭,全都在一下又一下地猛啄防禦陣。
防禦陣上,被啄起一個又一個小白點。
隨著小白點的增多,防禦陣開始輕輕晃動起來。
錢韶一揮手,一堆的靈石補進陣眼裡。
小白點開始緩緩消退。
錢韶心疼地看了一眼陣眼上飛速變成灰的靈石,吩咐眾人:“都快點打坐恢復,這鋪天蓋地的金冠鷹,難怪弘文他們叫我們注意安全。”
眾人不再說話,全都抓緊時間修煉,恢復靈氣。
鍾聆心也快速吃下一顆又一顆的補神丹。
一夜過去,眾人全都精神飽滿地站起身。
錢韶拽緊手裡的爆裂符,嘴裡輕喝道:“三、二、一,收!”
防禦陣瞬間消失,眾人都把手裡的爆裂符砸了出去。
一把又一把的爆裂符,炸起漫天的血雨。
那些來不及逃走的,想趁著防禦陣收起時攻擊眾人的,全都被爆裂符炸死。
周錦亭興奮地貫上一支長箭,射向那遠處的鷹王,嘴裡大笑道:“妙啊,這一下子,殺的比我們昨天一天都多。”
錢韶喝道:“保持陣型,像昨天一樣攻擊。”
關樂心一手仗劍,一手拿符,微笑道:“我們是來歷練的,總不好一直用符砸,總得用劍殺死幾隻,才不負我手中長劍。”
趙南一直緊盯著頭頂的金冠鷹,鬱悶地說道:“老子脖子都仰酸了,這秘地裡有多少金冠鷹啊?以後得經常進來殺一殺,不然只一個人進來,那還不死的透透的。”
錢韶皺眉道:“集中精力,不要說話,近萬年沒進來過的秘地,妖獸多是正常的。”
連著五天,眾人都是打累了就用防禦陣,恢復了靈力就開打。
金冠鷹討不到便宜,在鷹王的一聲尖唳中,全都翅膀一扇,瞬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