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聆心心裡也生出一計,她笑著說道:“引蛇出洞!”
鍾純也笑了,說道:“對的,心心,上次你進城時戴著佛珠,你的佛珠顫動了,那血首領的佛珠肯定也顫動了。現在,你的佛珠放在九重塔裡,和外界隔絕了聯絡,他的佛珠感應不到了,他肯定還要找的。你就選個地方,布個困陣,把佛珠放出來。他肯定上鉤。”
鍾聆心點頭:“說的對,那血首領指定是在五天前進飛龍城的修士中間找。邪修這邊沒有,他就會往正道宗門那邊想。我們選個緊挨著正道宗門的地方,布個困陣。”
鍾純說道:“這還不簡單嘛,你沒聽烏元善他們說嘛,那正道宗門也不是啥好東西,小宗門的營地,全在邊邊上,離邪修這邊近著呢。你選個小宗門附近,那血首領指定不懷疑,一頭就鑽進來了。”
鍾聆心笑道:“說的對,我得搞個地圖來,咱們好好給血首領選個落魂之地,只要他死了,邪修這邊必定大亂,各個小首領們都要爭著當老大,正好給正道宗門的修士們減少壓力,早點把邪修們殺了。”
鍾純不以為然:“殺不殺邪修的,你們正道宗門還不是壞的很。”
鍾聆心嘆道:“那不一樣的。正道宗門的修士雖然也壞,也搶資源,但一則方法沒這麼殘忍,不是動不動就拿別的修士煉魂抽魂,還把人煉成傀儡。二則披著正義的外衣,行事多少顧忌一點,有著飛昇夢,怕心魔怕天遣。”
鍾純不再說話,他對這一點是保留意見的,畢竟他當年好好煉個器,沒招誰沒惹誰,還不是被一群披著正義外衣的仙帝仙王給殺了。
鍾聆心理解他的心情,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只能轉移話題:“塔裡的那些小幼苗,死了多少?”
提起這個,鍾純就鬱悶,他自從假扮塔靈,也許是扮的太久,已經愛上種地了,把小幼苗們照顧的可好了。哪知一朝橫禍,死了大半。
他不想理鍾聆心了,這是在往他傷口上撒鹽。
鍾聆心訕訕的,也知提了不該提的壺。
在這遠古戰場裡,買不到靈藥種子,全靠她這些天打殺邪修們得到的那點靈藥種子什麼的,連九重塔第一層的角落都沒種滿。
現在,還被弄死了大半。
她忙安慰鍾純:“純純(歡歡和樂樂提議的,鍾純反對無效,只能接受這個小可愛名字),那血首領和於哥不一樣,他是個貪心的,他殺了那麼多正道宗門修士,手裡的靈藥種子肯定多,我都給你搶來,還有他的那些個小跟班,咱們進了邪修的大本營,有著困陣呢,得住機會就困死幾個,把他們全搶給你。”
鍾純來了精神,顧不上抗議名字的問題,馬上說道:“對對對,都搶過來。種成靈藥,你也好學習煉丹嘛,我三層上有個丹爐,那可是個仙器,你想煉什麼丹都行。”
歡歡和樂樂也加入談話:“心心,你得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們能用的,我們也要晉升。還有你自己,你師父只給了你一百年的時間,你得快點到元嬰。”
鍾聆心聽這話就犯愁。
這遠古戰場真的不適合修煉,靈氣太暴虐,她現在還沒摸到築基中期的門檻。
鍾純是個會安慰人的,他忙安慰道:“心心,不打緊,修士這一生,沒有白走的路。
你只當歷練心性了。
你增加了對戰經驗,控陣能力,掌控靈力的能力,這些經驗能力,是你打坐修煉得不來的,長遠來看,是有好處的。
要不然你師父明知你急需晉升的情況下,還派你來遠古戰場。”
烏元善在把鍾聆心扔進房間自生自滅兩天後,看房間裡一直沒有動靜,想著鍾聆心是不是死了,如果死了,得把鍾聆心的儲物袋貪汙了。
他過來檢查鍾聆心的情況,發現鍾聆心的狀態在好轉,訕笑了一句:“命可真大,得了,死不了啦。”
想了想,他拿出一棵蔫巴的,已經沒啥藥性的瑞神草放在鍾聆心嘴邊,笑道:“元維兄弟,為了治好你,兄弟我可花了大本錢了,你好了,可得還我,瞧這靈藥,都被吸收完了,整個一蔫了吧嘰的。”
鍾聆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想著,有理由早點醒過來啦。
烏元善也沒想鍾聆心的回答,他只是看到鍾聆心在好轉,想著從鍾聆心身上再撈點好處,弄一棵失了藥性的靈藥糊弄鍾聆心,好叫她賠一株好靈藥。
鍾聆心又躺了兩天,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才輕輕地發出一聲呻吟。
烏元善聽到鍾聆心傳來動靜,急忙跑了過來:“元維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