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青陽尊聖和玄元,一眼就看出了面色平靜的鐘聆心。
玄元看到向他們走來的鐘聆心,給青陽尊聖傳音道:“青陽,不得了,小心兒又發財了。”
青陽尊聖也是滿臉笑意,他的徒兒他了解,一向是喜歡悶聲發大財,財越發的大,她表現的越平靜,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虧了八百顆靈石呢。
鍾聆心也看到了師父和玄元叔,她快步走了過去。
玄元一把拉住她,左看右看,皺眉道:“別人都賺的大個儲物戒小個儲物袋的,你這是咋滴,啥也沒撈著?”
鍾聆心看著師父和玄元叔,這十年來在遠古戰場殫精竭慮的日子都湧上心頭,她眼眶發紅,聲音哽咽道:“師父,玄元叔,你們都還好吧?”
玄元一看鐘聆心發紅的眼哐,著急道:“好,我們有什麼不好的,倒是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啦!”
鍾聆心搖頭:“沒,沒人欺負我,就是太想師父和玄元叔了。”
玄元早從先出來的弟子中知道了夜元尊要折辱鍾聆心的事,此時看著鍾聆心委屈卻又不敢說的樣子,氣的火冒三丈,昂首就是一聲高昂的龍吟,身形起在半空,一尾巴把凌雲宗來接人的君秉天掃趴在地上,怒喝道:“該死的凌雲宗,欺人太甚!”
那君秉天也看到了鍾聆心,他艱難地站起身:“玄元,你才欺人太甚!
你們宗的築基修士鍾聆心回來了,我們宗的元嬰夜元尊卻死了,你們不該給我們解釋下發生什麼事了嗎?
別忘了,我們凌雲宗才是一級大宗門,就算我們的渡劫老祖宗暫時出不來,可也有出來的時候。”
玄元幻化出一隻大巴掌,就要甩到君秉天臉上。
青陽尊聖阻止了他。
君秉天一陣得意,青雲宗還是怕他們凌雲宗的,別看青陽尊聖被吹噓的厲害。
什麼青雲宗第一人,實力不詳,沒人知道他的具體戰力!
不過是僥倖契約了一條大黑龍,仗著黑龍的勢罷了。
提到他們凌雲宗的渡劫老祖宗,還不是怕了!
君秉天膽氣壯了,聲音裡帶上了威壓,厲聲喝道:“鍾聆心,你給我老實交待,你對我們夜元尊真君做了什麼?”
青陽尊聖站在鍾聆心身邊,靈氣微微鼓盪,盪開了君秉天的威壓,輕聲說道:“徒兒,你在遠古戰場遭遇了什麼,一五一十地道來,為師在這裡,必不會叫人欺負了你。”
以著青陽尊聖對鍾聆心的瞭解,只要給了她說話的機會,凌雲宗必然沒有翻身的餘地。
鍾聆心對青陽尊聖施了一禮,答道:“是,師父,徒兒在遠古戰場的遭遇,實在是太過悽苦,正好講給在場的各位前輩們聽聽,也好給我評評理。”
鍾聆心言語清脆,口才便給,從進了遠古戰場後,陳志雄要求幾個二級宗門在前面探路,到凌雲宗眾人想搶奪靈藥靈寶。期間陳志雄每天催問海元師叔採了多少靈藥挖了多少靈寶,要求海元師叔全要交給他保管。
再到凌雲宗的人親自下到每個二級宗門的隊伍裡,監督著二級宗門的修士們打殘魂探路,他們只負責採靈藥挖靈礦。
再到夜元尊來到青雲宗作威作福,點名道姓地逼著鍾聆心貼身服侍。鍾聆心為了整個青雲宗弟子的性命著想,忍辱負重,剛進法寶小屋就被夜元尊當胸一腳踢暈過去。當她再次醒來時,就在一處山崖上,沒有了夜元尊,也沒有了法寶小屋,只有一個又一個的殘魂。她當時身受重傷,只能躲在防禦陣裡療傷。
再到那處山崖倒塌,她趁機逃走,正好遇到了朝元宗的眾位師兄師叔,這才逃得了性命。
每講一件事,鍾聆心都列出一大串的證人。
講到凌雲宗的兇狠惡毒,她幻化出當時凌雲宗眾人的嘴臉。
講到青雲宗眾人被逼著打殘魂探路時,她幾度哽咽落淚。
講到她躲在山崖上療傷時,她聲音裡都是恐懼。
君秉天等凌雲宗修士幾次想打斷鍾聆心的話,都被青陽尊聖用威壓摁住。
等在遠古戰場出口的眾人,全被鍾聆心的講述吸引,看向凌雲宗眾人的眼神都變的輕蔑鄙夷。
青陽尊聖怒火萬丈,好,很好,凌雲宗很好!
三千年的懲罰太輕,得讓他們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一步。
還有凌雲宗的大乘修士,天天宣講著他們的渡劫老祖宗很快就能出來,蹦達的太歡,不殺掉幾個,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險。
鍾聆心講完,對著朝元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