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風暗暗打著盤算,血統領死了的訊息一定不能洩露出去,邪修這邊已經沒了兩個宗門,全靠著血煞宗的威名在那裡壓著,如果血統領死了的訊息再傳出去,只怕邪修們的心就徹底散了。
他打定主意,等再搞到點靈石後,他就宣佈閉個小關,悄悄撤回。
他要提前回去。
他提前回去了,儲物戒裡的靈寶殘片還能賣個好價錢。等所有人都出去了,那靈寶殘片就多了,就不值錢了。
鍾聆心把一眾邪修們的反應看在眼裡,評估著先從哪個邪修身上下手。
過得一小會兒,有兩個邪修因為爭一塊靈石吵了起來,雙方都說這塊靈石是自己挖出來的。
雙方的火氣都越爭吵越大,有個邪修就忍不住動了手。
另一方也不甘示弱,揮起手裡的鬼頭刀就掄了上去。
旁邊的邪修趕快罵罵咧咧地躲閃。
就這塊地方出來的靈石又多又好挖,卻被這倆該死的傢伙擺上了戰場。
靈力在礦洞裡揮舞,撞的四周的礦壁“嘭嘭”作響,礦渣嘩嘩地掉落。
鍾聆心有點遺憾,靈石礦太堅硬了,就連礦渣都比普通的泥土堅硬,很難出現塌方。
有兩個邪修被激盪的靈力掃中,受了一點輕傷。
兩個邪修不幹了,罵罵咧咧地加入了戰團。
更多的邪修被迫遠離。
可礦洞就那麼大。
很快,有更多的邪修加入了戰團。
血風聯合幾個元嬰使勁彈壓。
戰鬥中的邪修被元嬰的威壓制止,只能恨恨地停了手。
但參戰邪修的仇恨已經結下。
他們分屬不同的宗門,平時就想著互相撈點便宜的,現在被人弄的受了傷,那是無論如何也要出口惡氣的。
邪修們惡狠狠地互瞪幾眼,知道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全都狠勁地揮起了手裡的靈石鋤,一邊放著狠話一邊挖礦。
都想離別人遠點的邪修們,終於越挖越遠,慢慢地分散開來。
鍾聆心瞅著離的最遠的邪修,悄悄地殺死了幾個。
她一點也不急,有了機會就殺,沒了機會就等。
慢慢地,她發現有邪修幹著她同樣的事,其中就包括那個血風。
這天血風又帶著兩個手下偷襲了幾個挖礦的邪修。
其中一個手下悄聲問道:“大哥,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吧?”
血風掂掂手裡的儲物袋,塞進自己的儲物戒裡,輕喝一聲:“走!”
三人輕聲輕腳地溜出了礦道,向著礦洞口奔去。
鍾聆心丟擲一個幻陣,幻化成礦洞口的模樣。
三個邪修見到了眼熟的礦洞口,迅速地鑽了出去,歡喜地就要飛走。
鍾聆心已經利用幻陣殺了無數個邪修,一把火燒進去,很快就滅殺了血風三人。
少了血風的邪修,更是一盤散沙。
各種爭吵打罵再沒了主持公道的人,很快就內鬥不停。
鍾聆心不再找滅殺邪修們的機會了。
她就守在礦洞口,看到那想離去的邪修,就利用幻陣斬殺。
匆匆幾年過去,從礦道里出來的邪修越來越少。
鍾聆心知道,邪修們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她又進去巡視了一遍,確認礦道里已經沒有了邪修,才返回靈石礦的中心,把最中間的靈晶全部挖完,又從外面倒來礦渣,把大坑填滿。
她上到地面,飛龍城裡靜悄悄,沒有了邪修,也沒有了正道宗門的修士。
她殺死的邪修中,有人的通訊符還在響個不停。
鍾聆心懶得回他們。
遠古戰場這麼大,有邪修沒進到飛龍城很正常,她也沒那精力滿戰場去追殺邪修們。
她還是去找找靈礦吧。
鍾純指點著她,煉了個勘礦盤。
鍾聆心拿著勘礦盤離了飛龍城,在城外轉了好幾圈,勘礦盤的指標都不動一下的。
如果不是在城裡那個大靈礦上指標顫動不止,她都要懷疑鍾純不會煉勘陣盤了。
鍾純很生氣,心心什麼都可以懷疑他,但就是不要懷疑他的專業能力。
生氣的鐘純躲回九重塔裡捉蟲,把兩隻耳朵用靈草塞住,堅決不理鍾聆心賠來的笑臉。
小夥伴們也面面相覷,他們經常懟鍾純,懟的多了,還以為鍾純沒脾氣呢。
哪知鍾純生起氣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