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樣說，總比你疏遠我強。”
“我當時在想，有了一個段明軒，又來了一個周政，什麼時候能輪到我？”
“我讓你當成是一場成年人的遊戲，那你摸著你的心告訴我，我對你是情人的態度嗎？”
“別說了。”林熹想起此行的目的，無奈和痛苦化作啃食心臟的蟲子。
“當初也是在這裡，孟淮山帶來了譚琦。”段易珩捧住她的臉，“他問我為什麼不能接受譚琦，你覺得我怎麼回答他的？”
林熹咬著唇，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說……”段易珩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眼神寵溺而溫柔，“我沒有辦法和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上床。”
林熹愣愣無言，張唇想要說什麼，囁嚅了下，又沉默了下去。
“這個答案很粗糙，正解是我只跟我喜歡的，正常戀愛關係的伴侶上床，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林熹默默垂了視線。
“我沒有逼你的意思。”段易珩的掌心順勢在她側頸揉了揉，“就是告訴你，我為什麼會拒絕你。”
想要安全套很簡單，他一個電話下去，管家自會送上來。
可是他不想，最起碼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和林熹的關係模糊不定，本來是想趁著她生日的時候跟她確認的，但出了岔子，被老爺子知道了。
偏偏她今晚也不對勁，段易珩只好提前挑明。
有些失落，但她的反應在意料之中。
尤其是他現在失去了銀帆科技總裁一職，林熹更像漂浮的蒲公英，不知要落在哪裡。
段易珩將她摟緊，拍了拍她的後背：“睡吧。”
林熹埋入他脖頸，嗡聲說：“能不能一直抱著？”
“不會不舒服？”段易珩笑了聲。
“不會。”
“好，抱著。”段易珩只當她沒有安全感。
沒人說話之後，臥室更安靜了。
林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再一睜眼，發現自己被段易珩牢牢抱在懷中。
她動了動半僵的身體，小心翼翼拿開他的手。
林熹光著腳踩上地板，來到落地窗前。
她拉開窗簾一角，本要欣賞一下晨光美景，哪知天地間覆了一層白。
林熹愣了愣，當即轉頭喊還在睡的段易珩：“段易珩，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