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洵覺得胖子自從醒來,腦子都變笨了。
吳天真也是一臉無語,“這就是比喻,比喻懂嗎?就跟古代的三十三重天一個道理。”
說完滿臉無可救藥地看著胖子,胖子被蘇洵和吳天真看得臉紅,羞澀地低下腦袋。
“人家剛睡醒沒聽清,你們這麼兇幹什麼?”
吳天真和潘子沒搭話,但蘇洵卻覺得不太對勁兒,他走到胖子面前,神奇眼神地問:“胖子,你跟我們說說,剛才怎麼就醉了?”
聽到蘇洵問,吳天真也意識到什麼,他立即附和道:“就是,按理說你酒量應該比我和蘇洵好,怎麼你倒是最先醉的那個?”
胖子似乎早就料到蘇洵會問似的,猶豫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說:“我其實比你們更早聞到酒味,當時我以為是牆上的,就伸手摸了下牆放進嘴裡舔了舔。”
啥?
蘇洵愣在原地,胖子見狀連忙解釋道:“我聞著酒味挺香,肚子裡的饞蟲犯了,就想著……”
“死胖子,你怎麼什麼都吃?知不知道這很危險。”吳天真氣的雙手叉腰,跟老師訓學生似的唸叨。
胖子儼然一副“我錯了,爸爸。”的模樣,紅著臉低著頭,一言不發。
蘇洵見狀,和潘子對視一眼,抿嘴偷笑。
潘子還不忘火上澆油,“小三爺你還別說,那酒純度挺高,聽說有補氣壯陽的功效。”
“壯你個大頭鬼。”吳天真聽後更加生氣,直接把胖子從地上揪起來,“你走前面,省得你又亂來。”
胖子這會兒跟小雞子似的,默默無言走到最前,老老實實當起了衝鋒員。
四人又過了幾道門後,停在了一個岔路口。
“幾位,咱們走哪個?”胖子回頭看著蘇洵和吳天真。
蘇洵走上前,在兩個岔路口檢查一番,發現左邊那個是剛才的英文,而右邊那個是個新的標記。
他舉起手電,對著吳天真幾人點了點標記,“有新線索了。”
吳天真也湊過去看,“這麼看,這個標識很有可能在說,哪個能走,哪個不能走。”
胖子對這些文字遊戲向來不擅長,“那哪個能走啊?”
“哪個能走我怎麼知道?這鬼畫符的英文,壓根沒有任何線索。”吳天真沒好氣地說。
蘇洵覺得他情緒不對,忙將手搭在吳天真後背上,以示安撫。
潘子跟著蹲下來,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怎麼覺得自從經過那個酒窖後,你們兩個人好像不太對勁兒?”
他的話瞬間引起蘇洵的注意,是啊,自從他們三個喝醉以後,胖子呆頭呆腦,吳天真的脾氣則暴躁了許多。
這兩個人,似乎突然變得和以前完全相反。
難道那酒有問題?可同樣出現的四人,自己和潘子沒有受影響,胖子和吳天真卻中招了。
難道他們兩個,還有什麼其他的共同點?
蘇洵百思不得其解,此時,吳天真和胖子的臉色也不太好。
胖子疑神疑鬼地問:“潘子,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難不成我們中毒了?”
潘子搖頭,“可我和蘇洵都沒事,會不會是這裡光線昏暗,你們被影響了?”
胖子張了張嘴,一時也不知道究竟如何。
吳天真見狀,直接指著標識說:“反正咱們身體沒什麼異常,這點小變化無傷大雅,咱們還是先想想往哪走吧。”
潘子一向對吳天真言聽計從,立即點頭同意。
吳天真將蘇洵拉上前,“蘇洵,你運氣好,選一條吧。”
蘇洵眼睛瞪得老大,“那個天真啊,咱們現在做決定都這麼草率嗎?”
他扭頭看著吳天真,總感覺他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不對勁兒,確實很不對勁兒。
蘇洵低頭沉思,“從皇陵下來,自己和他們就一直在一起,吃喝都是空間裡的,究竟是什麼地方,他和潘子是和吳天真、胖子不同的?”
蘇洵想了半天,冷不丁想到一件事,那些人面鳥。
胖子在皇陵的大梁上,人面鳥當時在他後背上出現,吳天真則是從上面跳下來時,被人面鳥直接趕了下去。
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受傷或者吸入它們身上的粉塵,都是正常的。
只不過當時沒有出現異常,所有人都沒當回事。
可那些鳥的抓傷再加上那些猴頭酒,也許就是一劑毒藥。
蘇洵心中感嘆,“這個汪臧海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