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雪,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白色,呂岱茲猶如置身於冰雪世界之中。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駛離了這棟白色的建築,此時,7樓處的窗戶後站著一個人影,目視著汽車離開。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大人,加百列少爺持續高燒。”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有些著急。
“用藥吧。”安託萬的眼裡平靜無波,沒有任何的情緒。
“羅生藥業新研製的藥有強烈的過敏反應。”
“是他自己的選擇,現在既然換血都已經無用了,那就用藥吧,是生是死,聽天由命。”
“是。”醫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醫生離開之後,安託萬有些焦躁地打了一個電話:“現在所有的行動暫停。”
電話剛打完,房間的門就直接被威廉姆斯推開了,他眉頭緊皺:“加百列還沒有醒嗎?這都多少天了?”
安託萬嘴角一抹冷意:“是他的心慈手軟才使自己陷入了此種境地。”
威廉姆斯咬牙切齒:“羅生藥業不是說他們新研製的藥有用嗎,難道敢騙了我們,他們好大的膽子。”
安託萬搖了搖頭:“不是騙,是我們的身體承受不了這樣的汙染罷了。”
威廉姆斯知道汙染是什麼,面色如水:“那怎麼辦?”
“沒有辦法,我已經讓醫生給加百列用藥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安託萬疲憊地揉了揉眼睛:“我已經讓所有的行動暫停,這些天你也消停一些。”
“暫停,為什麼要暫停,我覺得我們的行動更快一些才行。”
安託萬突然用力地捶在桌子上,一張實木桌子立即破了一個洞的,同時他的手鮮血淋漓:“因為這!”
威廉姆斯嚇了一跳,趕緊打了電話,一邊打一邊衝他吼:“你瘋了嗎?你知道這樣會造成什麼後果嗎?如果你出了事,我們將功虧一簣?”
安託萬疲憊又無奈。
不一會,醫生拎著藥箱一臉驚慌地走了進來,傷可見骨。
“大人,要進手術室。”
安託萬就那樣垂著一隻受傷的手往手術室去。
威廉姆斯看著地上猩紅的血跡,焦慮地轉了轉,又往加百列的病房走去。
“威廉姆斯大人,止步!”護士趕緊過來阻止他:“您如果要去看望加百列大人,請換上無菌服。”
“不用了!”威廉姆斯就站在門口,透過門的玻璃往裡面看,加百列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威廉姆斯看了一會,手機響了,他一邊往電梯走去,一邊接電話:“什麼事?”
“威廉姆斯大人,電話亭裡外所有的指紋我們都提取出來了,那條街上當天的攝像頭影片也透過面部識別確定了部分人的身份,相應的指紋也確定了一部分人的身份,暫時沒有發現有重合的,也無法確定當時打電話的人是誰。”
威廉姆斯臉上肉眼可見的陰雲密佈:“好,知道了。”
這時一個醫生追了過來:“威廉姆斯大人,您來得正好,您已經一個月沒有體檢了,這些天身體狀況如何?”
“很好!”威廉姆斯不耐煩地揚了揚手,電梯來了,他徑直進了電梯。
電梯四面的鏡子映出他孤傲的面容,片刻,他從手機裡調出一份實驗記錄,並不是非常正規的記錄,是手寫的記錄,密密麻麻的實驗資料。
【成功了?也許!】
威廉姆斯放大那張實驗記錄的照片,盯著這一句話,這就是威廉姆斯的筆跡,他的實驗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嗎?
可恨的是自己無法吞噬他的記憶,無法確定那被稱為q的試驗品是誰,否則,他就能去驗證實驗的結果。
他真的太厭倦現在的生活了,疲憊不堪,如果這個實驗真的如威廉姆斯的實驗記錄一樣成功了,那麼,他是不是就能改變歷史的程序,不讓一切變得這樣糟糕?
q到底是誰?會是之前給自己打電話的那個神秘人嗎?神秘的女人!
他一定會找到她。
南喬和羅芥回到酒店時,林悅帶著所有的同事都等在樓下。
兩人被擁著上了樓,大家都來問候南喬,知道他們遇到了槍擊事件,難免心有餘悸。
總統套房裡擺了幾十個箱子,該打包的已經打包好了,林悅大手一揮:“行了,有什麼話路上說,已經和機場聯絡了,我們的航班正常起飛,現在,回家了。”
雖然呂岱茲很美,但是他們也受到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