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會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的,今天整個酒店星光熠熠。
南喬沒有去休息室,去前臺開了一間房,鄭盼盼和吳絮的衣裳都已經亂掉了,需要一個整理儀容的地方。
吳絮有些羞愧:“這次是我有些貪婪了,如果不用這些設計,熊林就不會發現,也會有發生今天的事情,讓你在大家面前丟臉了。”
南喬待會要參加晚宴,她換了一件櫻花粉的裙子,整個人就像是花仙子一樣,她轉身看著吳絮:“不必避諱自己的貪婪和野心,你本來就是天才設計師,你的隱匿只會埋沒自己的才華,我們是合作伙伴,不需要為了我的前途而讓你退讓。”
鄭盼盼也過來勸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反正這件事情也算是過了明路了,以後也不用擔心被捅破了,我們正好大展拳腳。”
櫻花粉的裙子到南喬的腳踝處,裙邊有骨襯,猶如花苞一樣,走動間如鮮花搖曳。
這件裙子是剛才吳絮帶過來的,見南喬穿在身上,分外嬌美,吳絮像看一件最得意的作品:“是因為小喬人美,才把我的衣服襯得華貴,我本是應該爛在泥裡的人,因為遇到了你們,才想配得起你們的耀眼。”
鄭盼盼拉著她的手:“行了,我們就別說這些了,以後,你就是小喬的私人訂製設計師,熊林那裡有什麼招,我們一起應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南喬也笑著給吳絮打氣:“沒有誰是該爛在泥裡的,更何況,萬物都生長得泥裡,鮮花雜草都一樣,沒有誰高貴誰低賤。”
話音剛落,響起了敲門聲,是林悅,她進了屋,在房間裡掃了一圈。
鄭盼盼非常有眼色地帶著吳絮離開:“小喬,我先送吳絮回去。”
南喬點了點頭,就見林悅眉頭緊皺:“師姐,怎麼了?”
林悅冷哼一聲:“你還真是出息了,不僅留個殺人犯在身邊,而且當眾和熊林打起來了。”
南喬給林悅泡了一個咖啡,笑著說:“我可沒有和熊林打起來,是他單方面的被我打。”
“是啊,你真是出息啊,這是完全不管不顧啊。”林悅接過咖啡:“你剛才為什麼要去拍賣那個冰雕了,還有那個刺繡,當時我不是給你發資訊了嗎,讓你拍那塊懷錶,懷錶是郭導的,你拍下他的懷錶,也能有點交情,也不能什麼事情都要麻煩老師。”
“我當時沒有想到那麼多,只是覺得那個刺繡挺不錯的,非遺都值得我們尊重。”
林悅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有時候感覺你挺聰明的,有時候又覺得你傻得可以,那個刺繡有什麼好的,還是以劇組的名義捐贈的,你這就是獻殷勤給瞎子看,而且連正主都找不著。”
“這次拍賣會,我的目的可是非常單純的。”南喬見林悅已經換下了禮服,有些驚訝:“待會的晚宴你不參加?”
“參加不了。”林悅把咖啡一飲而盡:“《知識大比拼》不是火了嗎?還有兩期就結束了,臺裡在籌備新的節目,是一檔旅遊節目,我要趕回臺裡開會。”
“晚宴我也不想參加。”南喬今天也算是走了一個過場了,但是公司的安排肯定是要她參加晚宴的:“接下來直到高考我都沒有通告,到時候表演班的短劇開機了,我就去給老師當助理了,舒服。”
“你以為當助理輕鬆啊,而且別說我沒有提醒你,老師一旦進入了工作狀態,那就是滅絕師太,你當心點。”林悅踩著高跟鞋往外走,拍了拍南喬的肩膀,想到了什麼,突然止步:“剛才在會場,我怎麼看見上官丞靠在你的肩膀上睡覺?你們有這麼熟悉了嗎?”
雖然現場的燈光很暗,但是林悅一直注意著南喬,她的視力也非常好,所以才發現了。
“他好像生病了吧。”南喬送她到門口:“也不算很熟。”
林悅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像他們這種人就別招惹了,否則,到時候出了事,我們想幫都幫不了,他這種身份地位是裴卿都比不了的,你難道沒有看到嗎?裴卿的金主都對上官丞點頭哈腰的。”
“知道,知道,我心裡有數。”
南喬把林悅送走之後,就靠在沙發上小憩,外面華燈初上,燈火輝煌。
過了不知道多久,門開了,鄭盼盼拎著外賣袋子走了進來:“給你買了吃了,你先吃一點吧,待會晚宴雖然也有吃的,但是你還是儘量別吃,免得被別人拍了醜照。”
南喬打了一個哈欠走到桌子旁:“現在幾點了?”
“你還有半個小時。”
鄭盼盼是從私廚裡打包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