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大門,飛簷翹角,琉璃瓦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寺內古木參天,松柏的樹枝交織,灑下斑駁的光影。大雄寶殿莊嚴肅穆,金漆佛像一臉慈悲,香火嫋嫋,縈繞在樑柱之間。
廊柱之上雕刻著精美的祥龍瑞獸,栩栩如生。
小僧領著眾人往後院去:“諸位歇息之後可以去膳堂用飯,山中春景別緻,飯後可以四處走一走。”
沈最疾走幾步,追上小僧:“之前打電話過來,說是需要一間單獨的廂房,有準備嗎?”
“嗯,已經準備好了。”
沈最這才鬆了一口氣,站在原地等南喬,笑著說:“怕你和別人住不習慣,待會你單獨住一間,這裡的環境挺好的,你可以先洗澡,不過衣服需要自己洗,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洗。”
沈最過分的殷勤讓南喬無奈地笑了:“不用了,只一天而已,衣服洗不洗無所謂。”
後院有二十來間廂房,兩人一間,夠他們所有人住下了。
當南喬進入自己的房間時,眉頭微挑,和自己想象的寺廟廂房有些不一樣,更像是那些建在城中的中式酒店。
浴室衛生間都有,地上鋪著地磚,顯得十分古樸,但是現代社會該有的都有,房間裡還有電話。
之前她以為這間寺廟是從古代延續至今的,現在看來,應該是新建的。
在荒山上建這麼一座雄偉的寺廟,真是太古怪了,而且剛才那個小僧說的趙居士是誰,難道沈最他們不僅僅是來爬山的,還有其他的事情?看來這次自己跟著過來是跟對了。
房間的熱水很舒適,南喬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身衣服,順便把衝鋒衣和登山鞋都重新擦了一下,放在窗臺上晾乾。
今天的天氣非常好,陽光下,整個寺廟似乎在發光。
南喬躺在床上又看了一會劇本,整個人就有些昏昏欲睡,爬了三個小時山,的確有些睏倦了,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小喬,我們現在要去膳堂吃飯了。”
南喬應了一聲,穿好鞋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開啟了門:“下午還有什麼活動嗎?”
“下午大家自由活動,你想在周圍轉一轉嗎?”沈最笑著說:“山後有草莓地,是我們以前種的,應該結果了,待會你想不想去採草莓?”
南喬不想去採草莓,但是要和他們緊密地接觸,這時長廊裡傳來了腳步聲,她抬目看去,是丁宴語。
丁宴語穿著一件黑色的海青,他個子高,倒是有一絲古韻:“去膳堂嗎?一起。”
沈最不屑地冷哼一聲,沒有做聲。
南喬應道:“走吧,膳堂在哪邊?”
丁宴語長腿一邁就在前面帶路:“跟我來。”
沈最氣結:“真是顯得你。”
丁宴語倒是絲毫不在乎,反而和南喬說起話來:“待會要不要四處轉一轉,這寺廟很大的,也沒有遊客。”
一座建在荒山上的寺廟,不對外營業,但是條件非常過硬,真是奇怪。
“行啊。”
丁宴語臉上有了笑容,這時其他的隊友也往這邊走來,大家一同往膳堂走去。
膳堂裡有四十五位僧人,有的在吃飯,有的負責打飯,南喬端著碗過去的時候,被裝了滿滿一碗飯菜。
雖然是素菜,但是味道還不錯,或許是爬山太消耗體力了,南喬胃口大開。
丁宴語和沈最猶如哼哈二將一樣坐在她兩邊,她都無語了,只能埋頭吃飯。
這時,門口突然一暗,就見兩位身穿袈裟的僧人陪著一個長頭髮的男人走了進來,那人穿一件褐色的僧衣,頭髮在腦後綰了一個髻,露出他光潔的額頭,和一張清秀的臉,正側身和身邊的僧人說的什麼。
身旁的丁宴語和沈最騰地站起身:“趙居士。”
不僅是他們,就是其他的隊員也都站起來了,他們看向趙淵,眼睛滿是狂熱的興奮。
南喬坐在一眾站著的人群之中,看向來人,魔都大學的學生即便是對老師,也不會如此尊重,這個趙居士卻能贏得他們所有人的尊重。
趙淵微微壓了壓手,他是丹鳳眼,此時面色和煦:“坐!都好好吃飯,晚上再與諸位詳談。”
果然,所有人都聽話地坐了下來,沈最看了南喬一眼:“寺廟裡不提供晚飯,要求大家過午不食,你多吃一點。”
南喬已經吃完了一碗飯,聽說過午不食,又去加了一點:“為什麼啊?”
“這是寺廟的規矩。”沈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