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一：“行吧，今天見面好了”
……
查查發來一個小黃雞發呆的表情包。
查查：“今天？”
查查：“明天可以不[破涕為笑]”
查查：“今天有點突然”
……
韓正一：“突什麼然突然”
韓正一：“你要回家陪老婆帶娃嗎”
……
查查：“哈哈哈”
查查：“我還有新的人設：渣男”
查查：“主要我下班比較晚”
查查：“而且上班的狀態比較邋遢”
查查：“怕本來就很糟糕的人設進一步雪崩”
……
韓正一：“沒事，我就喜歡邋遢又臭臭的老登”
……
江寧這時靈機一動，問了一下韓正一——
“這樣吧，為了防止你自卑到要去死，我為你卸個妝”
“我發這句可以嗎”
“這樣我就可以素顏去了”
……
韓正一眉頭又皺了一下——
“就照我說的發”
“你化一下哦”
“抹個粉就行”
……
江寧把“沒事，我就喜歡邋遢又臭臭的老登”，發給查查後，看到查查緊接著發來——
“哈哈哈哈”
“你這麼重口嘛”
“看不出來”
“那我要不把自己搞得更邋遢更臭一些，這樣能更好滿足你”
“明天晚上你是有事嘛”
……
江寧通通發給韓正一，繼續擔當韓正一和查查之間的“傳話棒”。
……
韓正一：“明天我要去找你老婆談判”
……
查查：“那正好我給你帶路”
查查：“你勢力範圍在哪塊呢”
……
韓正一傳送了一個微信位置。
北京聯科中醫腎病醫院。
然後4條文字訊息——
“我家就在醫院隔壁小樓裡”
“放心”
“我不賣腎”
“我只是腎的搬運工”
……
江寧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我要被你”
“笑死了”
……
韓正一繼續發給江寧——
“我要是個撈女”
“不知道賺了幾個億了”
“國女的生存難度真的是太低了”
……
江寧繼續“嘿嘿嘿”地笑著，好像找到了“發財”的最小可行性路徑——
“哥”
“你可以透過我實現”
“給你分30萬”
……
這時查查開始回覆“北京聯科中醫腎病醫院”的訊息——
“哈哈哈哈”
“你怎麼知道我缺腎的”
“心動了”
“你家這個位置”
“是香巴拉的終點啊”
“那我們明天晚上見吧”
……
韓正一看完，發給江寧——
“[裂開]”
“行了”
“見了再說”
“不行就下一位”
“反正讓他請你吃”
……
江寧不知為什麼，突然有了點憂慮——
“我回他什麼”
“我見面幹嘛”
“你給我約成這樣”
……
韓正一有點不解——
“啥樣”
……
江寧繼續回覆韓正一——
“我怎麼著啊”
“這麼臨時”
……
韓正一正在回宴會廳的路上，準備幾句話結束對話——
“你就代入我給你預設的這個狀態裡”
“多來幾次”
“你就厲害了”
……
江寧心臟開始咚咚跳了，越來越擔憂。
之前見小鐵匠和森森，都是聊了一段時間，比較熟悉後才見面，而且都是約在戶外、空曠、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