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琅一直微笑盯著手機，二人等電梯時，程弈來了一句酸不溜秋的話——
“哎呦，看什麼呢，給你開心的？‘健身天花板’？肌肉小猛男？”
……
“嗯……”
林琅沒聽清程弈後面的問題，正讀到“他還認同了我對天秤座的理解，就是虛偽虛榮”，若有所思地，嘴角上揚。
……
“什麼情況？認識多久了？”
……
“嗯？誰呀？這個小朋友嗎？昨天認識的呀！”
林琅因為沒聽清程弈上一個問題，所以有一點點狀況外。
……
“呵，優秀女性，這麼快就勾搭了一個。”
程弈邊說邊覺得手上重物越來越重，索性放在地上。
……
“嗯？你在說什麼？對了，你覺得‘天秤座’是怎麼樣的星座呢？”
說完，林琅抬起頭，笑眯眯地看看程弈。
……
“呵，怎麼？他是天秤座？”
……
“她不是，但你是呀！”
林琅盯著程弈的眼睛，看著他好像在賭氣。
……
“那我什麼樣，你說說唄！”
程弈一張冷臉，面無表情。
……
“哈哈哈，你是英俊帥氣、調皮可愛、超會賣萌的天秤寶寶！”
……
“嘁！你少給我耍貧嘴！”
程弈冷笑了一聲。
……
“聽說，別的天秤，可能會有一點點‘虛偽虛榮’，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林琅故作思考。
……
“誰說天秤‘虛偽虛榮’？他說的？”
程弈的眼神，看向林琅的聊天介面，隨後果斷移開。
……
“哈哈，別生氣嘛！我不信星座，只是和你扯扯閒篇兒啦！”
林琅看著程弈的側臉，笑意滿滿。
……
“不知道，你自己判斷吧。”
……
看著程弈又有小脾氣了，林琅自知不便多言，繼續看著手機裡的訊息內容。
又快速回復了幾句。
……
剛好電梯到1層了。
二人進電梯，按完13層後，林琅想起江寧說的“智性戀”，笑了笑——
“你聽過‘智性戀’這種說法嗎？應該是當下比較流行的一種擇偶標準。”
……
程弈沒接話，直直地看著前方。
發著呆。
……
林琅繼續說道：“在女孩子的擇偶標準裡，‘智性戀’很常見，可能都希望自己另一半足智多謀，幽默風趣，提供足夠的情緒價值吧！”
……
“噢，那你也不例外。”
程弈愛搭不理來了一句。
……
“哈哈，我呀，好像沒那麼需要情緒價值吧？”
……
“噢！你喜歡蠢的？”
程弈繼續一臉無情。
……
“哈哈，我喜歡什麼樣的，程總比我還要清楚吧？”
林琅側過頭，壞壞一笑，看著程弈。
……
“呵，今天剛知道！”
程弈似笑非笑。
……
“嗯，那你可要記在心裡噢！不要忘記啦！”
林琅繼續笑著。
……
二人沒再說話。
……
電梯抵達13層時，程弈一言不發地，快步走向大會議室，把林琅扔在身後。
……
“程哥回來了！天吶，好多吃的啊！快喊大家來大會議室！”
接著又是嘰嘰喳喳吵吵鬧鬧的聲音。
……
“林總呢？”
王安廈問了一句。
剛好這時林琅慢慢走進會議室，看看王安廈：“王總久等啦！”
……
“怎麼這麼破費啊？搞得我們多不好意思！”
王安廈招呼林琅坐，客套地說了一句。
……
“王總，我拉著大家加班，是我不好意思呀！這些不知道夠不夠，大家先墊一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