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二賴子一直盯著張玉看。
還有他手中的那把大刀。
“哥,你這刀是從哪兒弄來的?”他好奇的問道。
張玉輕輕掃了一眼手中的利刃,“新打的。”
說著他拉著二賴子來到醫館,還是上次的醫館,上次的大夫。
“哥哥,不用看,我沒事的,花這錢做什麼,以前不也經常被打麼。”
二賴子滿不在乎地想要掙脫,他可不覺得自己需要看什麼大夫,哥哥這也太緊張了。
不過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那也要看。”
二賴子被張玉強著坐下,大夫看到是他們,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笑道,“又是你們。”
張玉點點頭,“麻煩大夫幫我弟弟看看。”
大夫仔細的為二賴子檢查了一番,寬慰道,“無礙,都是些皮外傷,抹點藥就能好。”
“謝謝大夫。”
張玉付完診金,取了藥。二賴子瞧著張玉手裡的藥,不滿的嘟囔,“都說了沒啥大事,還花這冤枉錢。”
張玉淡淡道,“是啊,早知道直接用我從山上摘來草藥算了。”
“耶,哥哥你去深山裡面了?”
二賴子驚的在大街上叫了起來,所有人都停下紛紛看了過來。
“叫喚什麼?”張玉瞪了他一眼。
二賴子急了,他拉著張玉的手叮囑道,“深山老林裡危險重重,在外頭找點野味就成,可千萬別再往裡頭鑽了。”
張玉停下腳步,“你怎麼就知道我是進了深山?”
“這還用問?草藥外頭哪兒有,肯定是哥你進深山採的唄。”
“嗯,腦子還不算笨。”
回去的路上,二賴子一直叮囑著張玉可別再到深山裡面去,唸叨的張玉頭疼不已。
最後受不了,給了他一眼,嚇得二賴子不敢再說話。
但回到張家,他就拉著其他人敘說張玉的罪行。
最後張玉得到了全家的問候。
氣的張玉差點舉刀砍二賴子。
院子裡。
張玉沉著臉,坐在小馬紮上,張老二站在他面前,勸說道,“我的爹,你喜歡刀,買就買了,但不能進山啊,特別是深山裡,外面逛逛就好了。”
張老三贊同的點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憂慮,“對啊爹,深山裡面很危險的。”
胡氏站在旁邊,臉上仍殘留著未消的恐懼之色,她目光顫抖地落在地上的草藥上,聲音中帶著驚恐的顫音,“我就說嘛,爹這些草藥是從哪裡來的,原來是跑到深山老林裡採的。爹啊,你以後可千萬別再去了。”
王氏和李氏也連忙附和著點頭,眼中滿是擔憂。
躺在床上的張老大也扯著嗓子喊道,“爹啊,你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吧,別再往那深山老林裡跑了。”
已經被教育一輪的張玉,“......”
他無語的翻著白眼,“你們有完沒完了,一直說一直說,我以後不會去。”
張老三卻仍是不放心,他嘖嘖地搖了搖頭,“哼,我才不信呢,爹你得發誓才行。”
張老二也疑惑地插嘴道,“發誓?爹發誓真的有用嗎?”
“是哦,爹一向說話不算話的。”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
張玉,“......”
此時,張小妹挺著肚子從屋子裡出來,她走到張玉身邊,看著爹那面無表情的臉。
很是擔憂,“爹,別去深山了,我們會擔心的。”
張玉沉默了一會兒,最終緩緩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妥協,“知道了,我不會再去了。”
在張玉的一再保證下,眾人才終於放過他。
然而,隔天上午。
張玉就拎著自己的大刀去了山裡,深山。
他要讀書的人,還要蓋新房子,哪能因為危險就不去?
富貴險中求,開什麼玩笑。
等他抓到野味再說。
張玉摸了摸腰間的軟劍,很有安全感,至於那把大刀,張老三不相信張玉,一早大去田裡的時候,順帶那把大刀一起帶走了。
想起那把被“沒收”的大刀,張玉便氣得牙癢癢,心中暗罵,一群逆子,真是逆子啊!
張玉踏入深山,四周的樹木高聳入雲,陽光只能透過稀疏的縫隙灑落下來,形成斑駁的光影。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雖然帶著幾分溼潤和涼意,卻讓他感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