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實我不想殺人的,我只想好好讀書,做個對國家有貢獻的人吶。”
張玉無奈的搖頭。
“可是,你們總是逼我殺人,許久沒有生剝人皮,不知道手生不。”他的聲音低沉而幽遠。
張玉的刀尖落在羅氏頭頂,他喃喃自語著,“老虎皮,熊瞎子皮,都剝的很完整,你的皮.......”
張玉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如寒冰般刺向羅氏,“你的皮囊,想必也會是一張上好的剝皮之作。”
羅氏被嚇得魂飛魄散,雙眼空洞的盯著前方。
張玉緊緊扼住羅氏的脖頸,手指如鐵鉗般不容掙脫,隨後他猛的一扯,將羅氏嘴中的布團粗暴的拽了出來。
布團離口的剎那,羅氏彷彿溺水之人重獲空氣,張大了嘴巴,拼命地想要吸入一口氣,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呵呵”聲,宛如破風箱般喘息。
羅氏張張嘴,想要尖叫,但喉嚨彷彿被無形之手緊緊扼住,只能發出無聲的嘶吼。
羅氏慌亂中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手指用力到泛白,企圖能擠出一絲聲音,但一切只是徒勞,她的世界在這一刻陷入了死寂的深淵。
張玉冷眼看著,嘴角一直在往上揚。
突然他伸出手,伴隨著“咔嚓咔嚓”幾聲令人心悸的脆響,羅氏的手腳竟被他硬生生的折斷。
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瞬間淹沒了羅氏,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與絕望。
她試圖尖叫,以宣洩那難以忍受的痛楚,但喉嚨裡只能發出微弱而沙啞的喘息,連一聲完整的尖叫都無法擠出。
她的身體劇烈顫抖,淚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流淌在蒼白的臉頰上。
怕了,羅氏真的怕了。
此時此刻,她終於知道後悔,當時為什麼要去找那小賤人。
如果她沒有去,那她現在就不會這麼慘。
疼,都叫不出來。
“啊……啊……啊……”
看著疼到只能發出輕微嘶啞啊啊聲的羅氏,張玉舒心的撥出一口氣。
他扭扭頭,活動活動手腕。
“好了,我們開始剝皮吧,真是期待。”
張玉的話猶如寒冬臘月般陰冷,羅氏恨不得自己暈死過去。
可是,她渾身疼的厲害,就是沒有暈死。
張玉拿著寒光閃閃的小刀,對著羅氏的頭皮就割了下去。
鮮血,如同斷線的紅珠,一滴滴悄然落下。
漸漸的,血流如注,那猩紅而溫熱的液體沿著羅氏驚恐的臉龐緩緩滑落,繪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軌跡。
羅氏的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可她還是保持著清醒。
怎麼都沒法暈死過去。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頭皮在慢慢撕開,那種疼痛,如同烈火焚身,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直到她變得麻木,彷彿身體不再是自己的。
“嘖,這副皮囊真是差勁,都已經老成這樣,想當年姐姐剝過的人皮,哪一個不是鮮嫩欲滴?”
張玉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她一邊慢慢的、仔細的剝著,一邊嫌棄的撇嘴,言語中充滿了對眼前“作品”的不滿。
人皮從頭頂,慢慢往下滑落。
羅氏睜著眼,親眼看著自己的人皮從她鼻尖劃過。
慢慢的,慢慢的,往下。
一個時辰後,張玉撥出一口氣。
她看著手中完美到沒有一絲損傷的人皮,嘖嘖嘖的搖搖頭。
很是嫌棄。
“嘖,這麼老的皮,倒貼都沒人要。”
說著他嫌棄的丟在地上,看著面前那只有眼珠子在動的一坨肉。
羅氏以一種近乎懺悔的姿態跪著,身體紋絲不動,唯有眼球在絕望中微微顫動。
湊近看,甚至能看清羅氏身上肌肉纖維的輕微顫動,張玉伸出手,捏了捏她手臂血紅血紅的肉。
無語搖頭。
“什麼皮,什麼肉,這麼差勁。”
羅氏的眼球再次動了動,兩行血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如同她心中無盡的絕望。
直至次日晨光初破曉,一切似乎都沉浸在了往日的寧靜之中。
羅老漢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了身旁那空無一物的位置,心頭不禁掠過一抹淡淡的詫異。
這平日裡總是家中最後醒來的老婆子,今天怎的如此反常,竟比他還早起身?
羅老漢躺在床上,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