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老師抽查的樣子。
看著張玉那專注而認真的模樣，王秀才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即便開始了對他的考驗。
一番問答之後，王秀才的臉上露出了更加讚許的神色。
“張兄，不錯，沒有一個錯的。”
王秀才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面，讓張玉的心中湧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激動。他努力剋制著內心的喜悅，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
王秀才對於張玉，還是很佩服的。
他沒有因為年紀就不敢去學，他勇敢對面自己的求知渴望，這份勇氣和決心實屬難得。
這麼勤奮好學的人，哪個讀書人不喜歡。
“長兄，”王秀才語氣誠懇，“今日我打算多傳授你一些知識，內容可能會稍顯繁多，但請你莫要感到壓力。”
張玉連忙搖搖頭，“不會不會，無論多少我都願意學，定會全力以赴。倘若學得不好……”他稍作停頓，隨後帶著幾分自嘲的口吻說道，“學不好，那便請你狠狠打我的手板心，以作懲戒。”
王秀才，“......”
他看著對面的老漢，額，打手板心嗎。
有點下不去手。
“張兄，此言差矣。”
王秀才輕輕擺了擺手，臉上的笑意溫暖而和煦，“學習之事，重在過程與心態，而非一時的成敗，你若真心想學，我便是傾囊相授，又何來懲戒之說？我們共同研討，共同進步，豈不是更好？”
張玉激動了，眼眶有點脹脹的。
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讀書人真的太好太好了。
他眼裡沒有鄙夷，沒有嫌棄，有的只有讚賞和鼓勵。
張玉想著，如果在現代，他遇到這麼好的老師，那他肯定......。
唉，他怎麼可能遇到這麼好的老師，別說這麼好，就是老師，他都遇不到。
他的人生裡，只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