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兒被欺負,張玉會袖手旁觀嗎。
當然不會。
吃好飯,他就拉著二賴子出去,張老二和張老三立馬跟在後面。
“爹,我們也要去。”
張玉看著兩個大好兒,單純的小夥子,還是就在家看家吧。
“你們在家裡照顧老大,我跟二賴子去就行。”
“不要。”張老三立馬拒絕了。
大哥被欺負,他可不會袖手旁觀,這口氣必須得出來。
“爹,你帶我們一起去,我和二哥幫你。”
張老二點點頭,一臉的堅硬,“對,爹啊,我和三弟跟著,那幫人可不是好人。”
二賴子站在一旁,想著昨天哥哥的乾淨利落,那兩刀揮下,動作嫻熟得彷彿已練習過無數次,絕非初次殺人所能及。
難道哥哥以前經常殺人?
二賴子沒有多想,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他的哥哥。
他開口勸慰道,“兩位大侄子啊,還不知道誰幫誰呢,你們就聽你爹的。”
張老二和張老三面面相覷,他們這是被嫌棄了。
看著爹那淡漠的眼神,好吧,是被嫌棄了。
被嫌棄的哥倆站在院子門口,看著爹和二賴叔的背影,就這麼水靈靈的被嫌棄了。
張玉和二賴子來到隔壁村子,這邊的村子不少,張玉所在的村子算是中間位置。
二賴子搔了搔頭,瞥了一眼神色從容的哥哥,試探性的提議,“哥哥,要不要帶上武器?”
兩人就這麼手無寸鐵的過去,會不會被欺負了。
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哥哥,小寶打架厲害,要不要帶上他一起?”
張玉,“……”
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這個村子都是姓許,算是一個大家族。
而且他們很團結。
這不,張玉和二賴子一踏進村子,就有人偷偷去報信。
很快他們就被包圍起來。
“張老漢,你這次來,是為了你兒子的事情吧?”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正是許村的村長許平,“你兒子打了我兒子,這事兒得有個說法,賠錢吧。”
這次推張老大的就是他小兒子許勇,是個無所事事的混蛋,經常帶著一幫人到處鬧事,訛錢。
身為許村的村長,許平非但不行善積德,反而擅長包庇縱容,尤其是對他那專愛訛詐外村人的兒子更是縱容至極。
沒辦法,一個團結的村子,你是沒有辦法去說理的,只能嚥下這口氣。
經常有人來村子裡找說法,許村的人都習慣了。
當張玉和二賴子踏入許村時,村民們便自然而然的站到了許平身後,以一種戲謔和輕蔑的眼神打量著他們,彷彿在看兩個新的“冤大頭”。
許平自然是認識張老漢的,兩人雖有過照面,但並無深交,因此在許平眼中,張老漢也不過是個可以輕易打發的外村人罷了。
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彷彿是在告訴張玉和二賴子:在這裡,我說了算,你們只能接受我的安排。
二賴子當場就不爽了。
他指著許平的臉就是破口大罵,“老不死的東西,老子弄死你,張嘴就噴糞,你怎麼不去吃屎。”
張玉樂了,嘿,說話真好聽,不愧是他的好弟弟。
他會打人,會殺人,就是不會罵人。
許平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身為村長的他,還從未有人敢這麼指著他的鼻子罵。
“放肆!”他怒喝一聲,聲音中滿是威嚴與憤怒。
站在他身後的許村村民們也齊刷刷的向前一步,目光如炬,怒視著二賴子,那架勢著實令人膽寒。
張玉往前走一步,輕輕將二賴子護在身後。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直視著許平,“你兒子打了我兒子,斷了一條腿,說說怎麼賠吧。”
許平先是一愣,隨即發出了一陣冷笑,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哼,真是荒謬!明明是你兒子無故阻攔我兒子去路,還先動的手,打傷了我兒子。要說賠償,也應該是你賠償我們才對!”
他顛倒黑白,張玉都要鼓掌。
說實話,張玉是沒有什麼耐心跟他們在這裡扯嘴皮子,按照以前的性子,殺,全殺了。
但現在不行,他不是孤身一人,他身後還有一個家。
他略微煩躁地捏了捏鼻樑,試圖讓自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