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確實很離譜,簡直離譜得讓人難以置信。
但是,王秀才和王秀玉相信了,就是相信,對於張玉無條件的相信。
“好了,別哭了,走,我們去鎮子上逛逛,說不定能讓心情好起來呢。”張玉輕聲安慰道。
王秀才和王秀玉抹了抹眼淚,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跟著張玉出門了。
他們來到鎮子上,張玉帶著他們在大街上悠閒的逛著。
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突然,他們看到不少人正匆匆往衙門走去,嘴裡還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什麼。
張玉好奇心起,隨手一抓,拉住了一個正匆匆走過的婦人。
“嘿,妹妹,是你啊,好巧啊,這是去哪呢?”張玉笑著打招呼。
那婦人一扭頭,見到是張玉,立馬笑了起來,“哎呀,是你啊!這不,今天衙門要破案嘛,大家都去看熱鬧呢,走,咱們也去看看,看看那朱老爺到底是人是鬼!”
張玉一聽,眼中閃過一絲興趣,他轉頭看向王秀才和王秀玉,“王兄,秀玉,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王秀才和王秀玉面面相覷,最後點點頭。
去吧,去看看,如果真的能瞭解到一些關於朱家的事情,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王秀才和王秀玉心中如是想著,便跟著張玉一起,隨著人流往衙門走去。
衙門前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擠在一起,想要一睹這破案的過程。
張玉三人好不容易找了個稍微空曠點的地方站定,只見衙門的大堂已經敞開,縣令正坐在堂上,一臉威嚴。
張玉看著縣令那威嚴的樣子,心裡不住的嘖嘖嘖。
別的不說,就這威嚴的樣子,看著就是位好官。
以後他要考上了,也要學著這副樣子,至少可以唬人不是。
堂下的衙役們忙碌著,有的在整理案卷,有的在維持秩序。
而那個被眾人議論紛紛的朱老爺,此時已經被押解到了大堂上,他一臉的平靜,顯然是一點也不擔心的。
“開膛。”隨著一聲令下,審判正式拉開序幕。
王秀才和王秀玉目光緊緊盯著朱大貴,看著他那般平靜的樣子,兩人再次面面相覷。
他的樣子,看起來太平靜,太自信了。
只有十足把握的人,才會有這等的姿態,如果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那兩家之間的婚事,是否.......。
張玉拍了拍王秀才的肩膀。
“王兄,我們且看著,不急。”
王秀才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目光卻依舊緊緊鎖定在朱大貴身上。
“朱大貴,你可知罪?”官老爺的聲音冷冽如寒風,直擊人心。
朱大貴微微欠身,故作恭敬道,“大人,小人何罪之有?還望大人明示。”
眾人看著,都有些懷疑,是否這朱老爺,真是被冤枉的,畢竟壞人不可能這麼淡然。
而且朱大貴的名聲,在外面一向都不錯的。
官老爺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案卷重重摔在桌上,“朱大貴,那幾名屍骨都出來了,就是你那幾任妻子。”
朱大貴一點都不慌張。
他搖搖頭,臉上依舊保持著那份令人費解的平靜,彷彿官老爺提到的事情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大人,那幾名屍骨?小人實在不明所以,小人的妻子們都好好安葬,何來屍骨之說?大人莫不是搞錯了?”
官老爺聞言,怒目圓睜,猛地一拍驚堂木,震得整個大堂都彷彿為之一顫。
“朱大貴,你還敢狡辯!那幾名屍骨已經經過仵作檢驗,確認是你那幾任不幸遇難的妻子,鐵證如山,你還敢說自己無罪?”
堂下的眾人也紛紛議論起來,有的搖頭嘆息,有的義憤填膺。
他們實在難以理解,一個看似體面的朱老爺,怎麼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大人,如果真是我的妻子們,那我好生安葬的是誰?”
眾人理解的點點頭,說的也是。
這朱大人,還真可能是被冤枉的。
張玉小嘴一張,吼道,“大人,去驗驗不就知道了嗎。”
朱大貴臉色一變,他扭頭看向那說話的老漢,“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我的妻子們都已經好生安葬,豈能隨意開棺驗屍?這不僅是對死者的不敬,也是對我朱家的侮辱。”
張玉卻毫不退縮,他挺直腰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