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舊傷又復發了嗎?”
珍娘疑問,“什麼,舊傷?”
侍劍一臉著急,眼神中滿是悲慼,“數月前我們在京郊被刺客追殺,世子爺重傷昏迷,險些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後來多虧了章太醫妙手回春,這才從鬼門關搶回一條命來,不過世子爺的身上也落下了隱疾,時不時發作。”
珍娘聽了“隱疾”二字,下意識向燕雲廷的下半身看去。
燕雲廷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這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髒東西?!更生氣的是,他為什麼又秒懂了?!
燕雲廷一記眼刀掃向侍劍,侍劍突然額頭冒了冷汗,隨即兩眼一轉,懇切的跟珍娘說道。
“珍姨娘,屬下求您對世子爺好點吧,世子爺這些年真的不容易,為了找您可吃了不少苦頭!”
見珍孃的面上軟和了一些,侍劍立馬補充,“珍姨娘,世子爺的身體不方便挪動,麻煩您照看一下。”
說完也不管珍娘答沒答應,一溜煙跑出去了,一邊跑還一邊在心裡誇自己機靈。
世子爺,屬下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能不能勸回媳婦兒,還能靠您自個兒了!
珍娘見燕雲廷虛弱的靠著椅子,也不知該趕人還是就這麼讓他賴在這兒,就見她爹大步走了進來。
“珍娘,這是什麼了?”
羅文州看著坐著的燕雲廷,目光有些不善。這兔崽子看來對他閨女還是賊心不死啊!
珍娘當即跟他爹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羅文州聽罷,面色立馬就黑了!
陰陽怪氣的說,“世子爺好手段,我怎麼沒聽章太醫說過您受傷這事兒?”
這兔崽子,分明就是看他家閨女單純,又想欺騙於她!
以前是他不在閨女身邊,才讓這兔崽子得逞!
現在,哼!想都別想!
燕雲廷自知裝不下去了,只能老實巴交的從椅子上起來,行禮問好,“羅先生。”
珍娘眼睛瞪的老大,這狗男人果然是在騙她!
她也是真傻,差點就被狗男人那張好看的臉蠱惑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之前明明給燕雲廷服用過不藥自愈丸,真有什麼舊傷應該也都治好了!
珍娘咬牙切齒,“世子爺,咱們小老百姓過日子不容易,您以後可別再來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