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無法紀,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裡,說是謀反大罪都不為過。
此時細細一想,沒想到這事情竟然這麼棘手。
“那該死的縣令,沒事腦補過度幹什麼!榮王府在京城還能把手伸到這裡不成?那麼膽小怕事做什麼,好了吧,現在難題交給我了吧!”
段織錦輕笑了一聲。
“不外乎他會多想,實屬你紈絝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他當時又怎知你真是一片好心?”
林見深聽她這笑的意味,好像不單純只是覺得好笑,更多的還是在嘲笑自己。
段織錦說完,又沒好氣的補充道:“誰說榮王府的手伸不到這裡?你不就是榮王府的人?他得罪你,不就等同於得罪榮王府?他怕你心中不痛快,再跑回去告他一狀。”
林見深又才反應過來,她還沒有徹底適應現在這個身份。
“也是,榮王府是開國功勳,又哪裡是他一個七品芝麻官得罪的起的,怕不是隻動動嘴皮子,他烏紗帽就不保了。”
段織錦細細琢磨了一下,又狐疑的問:“你說七品芝麻官?”
林見深深感不妙,暗自猜想是不是哪裡說錯了。
“難道那縣令不是七品官嗎?”
段織錦又盯了她半晌,這才搖搖頭。
“縣令品級也要看在哪些地方,比如京畿範圍內的,最高可達正四品,再比如我們這裡,是正五品,只有偏遠地區的才是正七品。”
林見深心裡一邊大罵電視劇害人不淺,一邊裝傻充愣的撓撓頭。
“這樣嗎?嗨,我又沒有官職在身,平常又不關注這些,我哪裡會知道。”
段織錦又仔細看了半晌,發現看不出什麼破綻,這才算勉強信了她的話。
也是,這人整日尋花問柳,若是問她哪裡的溫柔鄉最讓人流連忘返,應是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還有官帽,你又為何稱之為烏紗帽?”
林見深面上打著哈哈,心裡卻在快速想著說辭。
“哈哈,你看他官帽上不是有烏紗嗎?那不就是烏紗帽。”
說完看段織錦明顯還在思考,又趕緊說:“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又不影響大局,現在的重點是我要怎麼辦。”
段織錦這才拉回思緒。
“事不宜遲,回府之後我來安排,你明日一早出發。”
林見深跟著點頭,又小心的說:“那我還能先回府支銀子去找我的鴦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