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深心情愉悅,一路哼著歌回了府。
“小竹!小竹!”
小竹聞聲又加快了腳步。
“少爺怎麼了?”
林見深晃了晃手中提著的紙包。
“給你買了點零嘴,沒事兒拿著吃。”
小竹眼眶一紅,還不待說什麼就被打斷了。
“打住打住打住!”林見深趕忙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今天她看女人哭已經看的夠夠的了。
小竹只得把心裡的感動又都嚥了回去。
“少爺,你先喝藥吧,我一直溫著。”
林見深很乾脆的一口氣喝完,又把手中的零嘴往她手中一塞。
“拿去吃,不許說不要,這是命令!”
小竹又是感動的只差掉眼淚。
林見深見狀趕緊一揮手。
“要哭去別的地方哭。”
小竹一聽,端著空碗扭頭就跑。
林見深看的很是無語。
不就是給她買了點兒零嘴至於嗎?以往的自己可沒少花她的錢啊。
反正以後自己也有月例了,應該不會再花一個小丫頭的錢了。
林見深心情愉悅的推開窗,視線又落在了那棵梧桐樹上。
反正現在也沒事做,那還是搭個鞦韆吧。
說幹就幹。
林見深坐到書桌旁,拿起做好的鵝毛筆,開始認真畫著鞦韆的圖紙。
最好再做長一點,這樣沒事還可以躺在上面。
等畫完圖紙,又才反應過來,當時製作鵝毛筆的目的是什麼。
“小竹!小竹!”
噔噔噔的腳步聲傳來。
林見深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把這個圖紙拿給木匠,讓他幫我搭個鞦韆。”
小竹一邊喘氣一邊接過圖紙,又看了一眼。
“少爺,你畫的鞦韆可真好看。”
“小竹,我們家有麻將嗎?”
小竹思索了半晌才問:“少爺,麻將是什麼?”
林見深無語,不知道還想半天干什麼!
“麻將就是馬吊啊。”
小竹又思索了半晌,又問:“少爺,馬吊又是…”
林見深一揮手。
“算了算了,快送你的圖紙去吧。”
既然沒有麻將,那還是先把麻將做出來,然後再做紙牌,這樣自己能娛樂的同時,還可以賣給賭坊,連帶著把各種玩兒法一起賣,應該也能賣不少錢。
有了這第一桶金,往後再想做什麼就容易了,看來釀酒這個產業也不用找那個狗女人合作了。
林見深拿著鵝毛筆點了點自己的頭。
一條要怎麼畫來著?
算了就寫個小鳥吧。
一百三十五,一百三十六。
好,搞定!
林見深數完,又仔細的從頭看了一遍,確定無誤後,把畫好的宣紙放置一邊,又重新開始畫起了紙牌。
J怎麼畫來著?
嗯,老樣子,就寫個騎士。
那皮蛋就寫皇后。
老K不用說就是國王了。
林見深寫完數了一遍,發現還少兩張牌,又數了一遍還是少兩張。
哦,對,怎麼能把王炸給忘了呢。
林見深寫完,把墨跡吹乾。
“小竹!小竹!”
“來了少爺!”
林見深現在很疑惑小竹都是在哪兒貓著,為什麼看不到人還能隨叫隨到?
“去把這個麻將圖紙也交給木匠,讓他按照我畫的尺寸做,然後再拿一碗稀一點兒的漿糊過來。”
小竹好奇的伸手接過。
“少爺,這就是麻將呀?”
“對對對,快去,等做出來我教你怎麼玩。”
小竹一聽,高興的拿著圖紙就跑。
林見深動動嘴,真的很想提醒一句,以後不要再動不動就提著裙襬跑路了,這樣真的一點兒都不淑女。
可一想也不對,又不是端莊大方的才叫淑女,像那個狗女人,看著人五人六的,誰能想到是一個潑婦。
林見深再次走到窗前,探頭往外看了一眼,發現一眼看不到盡頭,這才又從窗戶翻了過去。
臥槽!這不應該叫院子,這是一個園林吧!
這狗女人家到底有多大啊!誰會在家裡建個園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