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夫人,我就是打打嘴炮而已啊,你千萬別當真啊,再說我們這裡也沒有鍵盤啊…”
段織錦又一下抓住了漏洞,“所以,榴蓮我們這裡有是嗎?”
蕭天河半晌沒敢應聲,跪搓衣板咬咬牙也能行,要是換成榴蓮不說膝蓋會不會廢,那也真的跪不下去啊!
“夫人,我怕疼,榴蓮就算了吧,這個真不行。”
段織錦也不是真的想讓她跪什麼榴蓮,只是對榴蓮感到有些好奇。
“你怎麼說跪就跪,怎麼這麼沒骨氣!”
蕭天河立即反駁,“我們那裡的人上跪祖宗父母,下跪老婆,頂多再跪個天地,當初上朝我連陛下都沒有跪過,怎麼就沒骨氣了?!”
段織錦覺得不可思議,“你沒跪過陛下?!”
蕭天河不滿的撇嘴,“誰要跪他啊!我這輩子除了拜年就沒跪過人,就是我們國家領導人來了也是一樣。”
段織錦大受震撼,也有些不解,“那你怎麼總跪我?!”
蕭天河站起身,說的理直氣壯,“我跪老婆又不丟人!”
段織錦還是理解不了,換作是她,可做不到跪下來祈求一份感情,儘管會傷心難過,可也做不到這個地步。
“跪下。”
蕭天河聽話的撲通一聲,臉上欲哭無淚,“夫人,要不我還是跪到你解氣吧,總這麼跪來跪去的也麻煩。”
段織錦沒有回答,心裡有個猜想,“莫非跪老婆是你們那裡的習俗?”
蕭天河想了想,應該也不能叫習俗,“我不知道啊,反正大家都是這麼跪,那就都跪的沒有心理壓力。”
段織錦再次覺得不可思議,“男的也跪?”
蕭天河也不敢斷定,“若是犯錯,他老婆讓跪的話,應該也會跪吧?”
段織錦想了一下她們這裡的情形,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可輕易下跪,上跪父母那是符合倫理道德,且兩個世界的觀點一樣。
只是跪自己的妻子,說出去也只會覺得丟人,即便是那些人人稱讚的君子也不見得做得到。
“莫非你們那裡的人都很疼愛自己的妻子?”
蕭天河思索的撓撓額頭,“還好吧,主要還是看個人,不過,我覺得疼老婆的人還是佔大多數。”
段織錦又很慶幸她是那裡人的思想,“起來吧,以後別動不動就跪。”
蕭天河心裡大喜,看來榴蓮這一劫是逃過了,“夫人,你真好。”
段織錦瞥她一眼,又用手一指地面。
蕭天河不等她開口,很有眼色的又是撲通一聲,“夫人,你到底氣消了沒有啊…”
段織錦徹底得到一個結論,“你膝蓋這麼軟,天生怕老婆,咱倆命中註定你就是1,因為我可做不到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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