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
“影一！”
段織錦一拍桌子，“你別打岔！”
蕭天河嚇得一顫，又趕緊拿起手中的計劃書，裝腔作勢道，“我這不是有正事嘛，製冰之法和慈善計劃得趕緊送到宮裡頭。”
段織錦直接忽略這個理由，跟著看了一眼門外，也心裡起疑，“小梅好像也不在。”
蕭天河趁機跑到門口，左右看了看，“咦？人跑哪兒去了？我得去找找，這個計劃書耽誤不得。”
段織錦一眼識破她的小伎倆，淡淡開口，“敢出這個房門，腿打斷。”
蕭天河剛邁出的一條腿還沒落地，又迅速收了回來，“夫人，你開玩笑的吧？”
段織錦淡淡瞥她一眼，“今天不說清楚，你儘管試試看。”
蕭天河心裡是不信她真的會打斷自己的腿，可一頓打是避免不了，眼睛一轉，又拿著計劃書坐回到書桌旁。
“夫人，我突然發現一個秘密。”
段織錦知道她在轉移話題，可就是想看看她又要耍什麼花招，“哦，什麼秘密？”
蕭天河神秘兮兮的說道，“之前我就覺得影一和小梅她倆之間有貓膩，你看現在兩人又同時不在，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段織錦早就看了出來，此刻聽來是一點不覺得稀奇，反而還大概猜測出來兩人或許是在約會。
“你管她倆如何，說你自己的問題。”
蕭天河見她不上道，可跑又跑不掉，只能心一橫老實交代。
“就是…那什麼…我們那裡思想比較開放，沒有物件的時候心靈空虛，就喜歡出去鬼混尋求刺激，一旦有看對眼就那什麼了…”
段織錦一琢磨，還什麼正經場所，和青樓楚館也沒什麼不同，反正都是花錢找姑娘。
“所以，你沒有物件的時候，找過多少姑娘？”
蕭天河沒少跟著那些狐朋狗友一塊出鬼混，現在哪兒還記得清楚，可眼下也只能裝模作樣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著算。
“好像…好像是兩三…四五…”
段織錦冷笑，“怎麼，看你樣子，一隻手還數不過來？”
蕭天河一聽不再糾結，趕緊把手往前一推，“沒有，就五個，五個！”
段織錦看著眼前這隻白皙修長的手，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那你都是在上，還是下？”
蕭天河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道，“我又不是1，當然是…是…”
段織錦突然一拍桌子，“人家花錢去青樓楚館都是為了找姑娘，你倒好，在下面還要倒貼錢！”
蕭天河一怔，這重點好像搞錯了吧？可一時又搞不懂她的腦回路，只能小心觀察著她的反應。
“夫人，你在意的是錢啊？”
段織錦瞥她一眼，又問，“那你交過幾個物件？”
蕭天河剛要再數，想到可能一隻手數不過來，乾脆又把手往前一伸，“五個。”
段織錦瞬間沉默，心知可能遠不遠不止這個數，可又不敢真的算下去。
“也都是在下？”
蕭天河狐疑的再次小心觀察了一下她的反應，“夫人，你在意是這個啊？”
段織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如實的點頭，“是，我很在意。”
蕭天河大腦飛快運轉，突然有點兒明白了她的想法。
“夫人，你是介意我被…我跟太多人發生過關係？”
段織錦糾正道，“不是介意，是嫌棄！”
蕭天河一下也沉默了，若是放在這個時代，她肯定會被歸為蕩婦那一類，又有哪個人不嫌棄的。
“事情已經發生，我也不知道會穿過來遇到你，早知如此，我肯定潔身自好，為夫人守身如玉。”
段織錦也知道現在再計較此事也沒有意義，可心裡的嫌棄也確實存在。
“既然你現在是蕭天河，以前種種就當過眼雲煙，以後若再敢去風月場所，我就打斷你的腿！”
蕭天河此刻也顧不得這話的真實性，趕緊順著臺階下。
“夫人放心，我保…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去了。”
段織錦突然又想到她之前說的話，恍然道，“怪不得你總說來到這裡是上天給你的懲罰，原來是這樣。”
蕭天河見此事揭過，趕緊接著這個話題裝作好奇的問，“哪樣？”
段織錦也早就明白了1和0的區別，“你既然是下面那一個，那給你的懲罰就是這輩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