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現在想打個麻將都湊不齊一桌了。”
段織錦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有心想給她解個悶,可一時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麼閒。”
蕭天河一把拉住繩索,“也是,楚懷文那小子最近忙著錢莊的借貸業務,小菊在東區走不開,小蘭織錦坊和服裝廠兩頭跑,現在也就剩我倆這麼閒了。”
段織錦不滿的晃了晃繩子,“停下來做什麼,繼續。”
蕭天河閒歸閒,可也想閒著享受,“夫人,該換你了。”
段織錦坐在鞦韆上沒有動,“有你這樣做夫君的嗎?還要跟自己夫人計較這個。”
蕭天河想到近段時間這個詞出現的頻率,不由得翻個白眼。
“夫人,我算是知道了,你為什麼非要分的這麼清楚,感情你只是想佔這點兒便宜。”
段織錦沒有反駁,只不耐煩的催促道,“別廢話,快推!”
蕭天河都已經推了大半天了,怎麼著也該輪到自己坐一會兒,可誰讓這狗女人這麼狗,竟然高瞻遠矚,提前想到這麼多,還真是先到先得,強硬霸佔著夫人的位置不起來。
“夫人,你看這鞦韆位置這麼大,也給我坐坐唄。”
段織錦這幾天也是閒的發慌,店鋪一切步入正軌,絲綢之路的事情又暫且擱置,若不然哪裡來的時間跟她在園林待這麼久。
“你要是坐,那誰來給我推?”
蕭天河腦子一轉,跟著往旁邊一坐,“我叫影一來幫我們推。”
段織錦直接把人推了下去,“她倆現在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你別打擾兩人約會。”
蕭天河真的很想甩手走人,床上的位置搶不到,被人寵著的感覺也享受不到,現在還被迫當那什麼夫君,除了一個對外的名義,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段織錦你個狗,什麼好處都讓你佔了,到頭來我一無所有。”
段織錦知道她說的是聘禮的事,“誰讓我是生意人,對我們兩個來說,夫人和夫君,那我肯定選個最好的。”
蕭天河真的很懷念以往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誰還不是一個公主,何況她現在還真的是一個公主。
“夫人,你看咱倆都是女人,其實也沒有必要分的那麼清楚吧?”
段織錦知道她的小心思,直接堵住她的話,“不是你總說什麼1,0之分,現在才來說不用分,會不會太晚了?”
“我是這麼說過,可那指的是床…”
蕭天河說不下去,“夫人,要不然我們別分了吧?”
段織錦見她還如此執著,思考片刻說道,“行,那就不分,誰主動誰是狗。”
蕭天河不禁又想到了上次被踹下床的經歷,若真讓她忍住不主動,好像真的不太可能。
“我是狗,我是狗行了吧。”
段織錦想了想又說,“不如你還是做贅婿,聘禮我不要了,我來給你下聘如何?”
蕭天河在意的又不是聘禮,而是在家的地位,本來就夠低了。
“做贅婿是不可能做贅婿,這輩子都不可能做贅婿。”
段織錦又晃了晃繩索,提醒她繼續推,“這可是你不願意,那之後別再跟我計較什麼夫君和夫人。”
蕭天河無語,別說之前接受不了贅婿的身份,就是現在堂堂一國公主,去給別人家做贅婿,那置皇室的顏面於何地,大夏國的面子又往哪兒擱。
“行行行,我不說了,我交聘禮,我娶你行了吧。”
段織錦又伸手一指,“也別再讓我看到你這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蕭天河真後悔穿在這個古代,既要講究這個,又要講究那個,若是在現代,兩個女人結婚哪有那麼多事,除了床笫之歡,也不會分的那麼清楚。
“夫人,為夫沒有心不甘情不願。”
段織錦滿意的點頭,“聘禮我也不多要,你只把蕭氏商行給我,我把織錦坊做嫁妝。”
蕭天河知道段氏錦莊是她爹辛苦一輩子的產業,是品牌老字號,可織錦坊如今也不差。
“既然夫人出手如此大方,那我下聘的一方肯定不能比你寒磣,除了蕭氏商行,我名下所有的工廠和產業也全都給你。”
段織錦一拍手,“好,那你以後別再跟我說你一無所有。”
蕭天河無語,不愧屬狗,這麼記仇,總是能把無意之間的一句話記在心上。
“既然談好了聘禮和嫁妝,那我們的婚事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