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寫過拜堂成親的畫面,這篇文就不多加贅述,要不然查重率估計有百分之八十哈哈哈。
蕭天河低頭最後一拜,小聲說道,“跨了火盆拜完堂,是不是就該送入洞房了?”
段織錦做不到像她這樣,當著當今陛下,還有滿堂賓客的面說悄悄話,只隔著蓋頭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不過一段時日不見,真是想洞房想瘋了,這才哪兒到哪兒,不是已經成過了一次親,怎還會如此問?
“送入洞房!”
隨著司儀最後一聲落下,蕭天河迫不及待的把人往懷裡一抱。
蕭天澤見無人敢當著他的面阻攔,只好輕咳一聲說道,“咳咳…皇姐且慢,你還需招呼賓客,洞房的事,稍後…稍後也不遲。”
蕭天河雖然現實中沒有結過婚,可也不是沒參加過婚禮。
“我當然知道,我這不得先下去換一身衣服。”
蕭天澤知道她一向特立獨行,思想與眾不同,或許又有了別的什麼想法,不過是換身衣服,也不是難以接受,稱不上破壞規矩。
可是大婚之日,新郎新娘共處一室,依他皇姐的尿性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還是不是真的只是換個衣服。
“皇姐,天色也不早了,你可別…咳咳,耽誤了時辰,快去快回。”
蕭天河聽著這刻意的提醒,狠狠的瞪他一眼,真是思想齷齪,這是把她想成什麼人了!
“我是這樣不分場合的人嗎!”
蕭天澤眼神瞟向別處,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蕭天河心裡不忿,大事要緊也懶得跟他計較,只是一路上不停的罵罵咧咧。
“好歹也是當今陛下,你名義上的弟弟,你就少說兩句。”
辱罵陛下是何種大罪?
段織錦實在聽不下去,雖然兩人已經到了後院,可還是壓低聲音又提醒道,“小心隔牆有耳。”
蕭天河完全不在乎,“怕什麼,你們不總說長姐如母,他敢這樣想我,罵他都是輕的,不止罵,我還經常打呢!”
說到底,段織錦對當今陛下也只是聽聞,並不真的瞭解他的性情,可歷來君主的心思都難以正常人的角度來揣摩。
“雖然你對大夏國做出很多重大貢獻,陛下目前也需要你,可你萬不可恃寵而驕,畢竟伴君如伴虎,還是小心為上。”
蕭天河心中的不忿瞬間煙消雲散,果然會真心對你好的,一切為你著想的還得是自己老婆,聽夫人話會發達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
“夫人,你自小沒有兄弟姐妹,不知姐弟倆之間的相處,越是打打鬧鬧,感情才越是深厚,而且我也知道,這些都是小事,陛下不會與我計較,一旦到正事上,我自會注意分寸,不過,還是多謝夫人提醒。”
段織錦見她說的頭頭是道,心裡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也不再多說什麼。
“我知道你是想親力親為,換衣服也只是你的藉口,既然已經到了洞房,你快些走吧,莫要耽誤時辰,再讓長輩們對你心生不滿。”
蕭天河聽的一愣愣的,“什麼藉口?我們接下來不就是要換衣服去敬酒嗎?”
段織錦也聽的一怔,又聯想到剛才拜堂時她問的那句話,心下不解。
“你是真不知道成親的流程?”
蕭天河又仔細回想了一下現代結婚的事,“我在現代雖然沒結過婚,可也見過別人結婚,這流程應該沒錯吧?”
段織錦一下抓到了關鍵字,“現代?我和林見深之前成過親,你倆記憶相通又怎會不知?”
蕭天河摩挲著下巴苦思冥想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自從她魂魄消失以後,我腦子裡對她有關記憶就開始慢慢淡忘,很多事情也都想不起來。”
段織錦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說,一個人的記憶不是存在於大腦,而是在於她的靈魂?”
蕭天河跟著激動的打了一個響指,“我怎麼就給忘了呢!還是夫人聰明,真沒想到在這個沒有儀器研究的時代,夫人還能得出這樣一個理論。”
“所以說這是真的?”
段織錦越想越替她感到擔心,“那以後怎麼辦?若你的記憶真的消失,會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蕭天河想到那些穿越的小說,瞬間有了應對之法。
“夫人不用擔心,現在榮王府熟悉我的基本沒人了,就算以後真遇到不知道的事情,我就說我腦袋受過傷,都忘了,不記得了。”
段織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