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織錦看她猶猶豫豫的樣子也沒出聲干預。
蕭天河放下手,還是決定先打個預防針,“如果你的好兄弟突然有一天變成了一個女人,你會怎麼想,還會當她是好兄弟嗎?”
楚懷文脫口而出,“那當然不能是好兄弟了,應該是好姐…哦,不對,那是好…”
突然一怔,“蕭老闆,你這話什麼意思?”
既然做了決定,蕭天河也不再猶豫,快速的揭開面紗,又快速的戴好。
楚懷文看的一愣一愣,“蕭老闆,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蕭天河:“……”
段織錦知道大庭廣眾之下,又人多眼雜,小心謹慎一點兒也是應該,“她就是你兄長。”
楚懷文不敢置信,他是懷疑這人和自己兄長相識,可從來沒敢往這個上面想。
榮王府,鴦鴦,哪個不是最親近之人,又怎麼可能男女都分不清。
蕭天河再次無語,只能變換聲線親口承認,“沒錯,我是林見深。”
楚懷文大跌眼鏡,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看向段織錦,畢竟兩人是夫妻,又怎麼可能會錯。
段織錦再次點頭重複道,“她確實是林見深,是你的兄長。”
楚懷文確認後,不再猶豫,撲通一聲抱著蕭天河的腿開始大哭。
“兄長…你騙的我好苦啊…看到你還活著我真的開心,可你為什麼不聯絡我…我真的好想你…”
蕭天河嫌棄的甩甩腿,“快鬆開!”
楚懷文又抱著大腿哭了一會兒,好似把多年以來的傷心和想念全部都發洩出來一般。
“兄長你騙我,竟然還騙我一個,我真的好傷心…”
蕭天河雖然心有感觸,也很感動,可一直被一個男的當眾抱大腿也很不妥,“你快鬆開,我們現在要避嫌。”
楚懷文心有不捨的擦擦眼淚,瞬間又起疑道,“兄長,你幹嘛這副打扮?”
蕭天河無語,怎麼和那個狗女人一樣的反應,想了想也沒辦法像之前一樣驗證。
“我開心我樂意你管的著嗎。”
段織錦瞥了楚懷文一眼,竟然和自己之前一樣聰明反被聰明誤,被世俗的想法一葉障目。
寧願想他兄長是有什麼原因(癖好)做女子打扮,也不敢去想他兄長本身就是女子的身份。
楚懷文蹭的一下站起身,又把目光在她們兩人身上轉了一圈,瞬間恍然大悟。
“怪不得小梅她們對你那麼恭敬,怪不得我感覺你倆感情那麼好,我還奇怪之前那個手帕怎麼了,原來是嫂夫人吃醋了。”
段織錦趕忙糾正,“我沒吃醋,我也不是你嫂夫人。”
蕭天河見她急著否認,猶豫了一下,才強調道,“對,她不是你嫂夫人,以後別亂叫。”
楚懷文實在想不通兩人當初為何要分開,可既然不是夫妻,又為何還在一起,相處的還這麼自然,沒有一絲隔閡。
“哦,我懂了,你們還沒再次成親,名義上還不是夫妻。”
蕭天河翻個白眼,只覺得無能為力,看了段織錦一眼,“你跟他解釋。”
段織錦知道問題所在,也知道怎樣才能一句話就解釋清楚,“她就是女…”
楚懷文突然一拍腦門,“哦,怪不得之前在園子裡你那麼生氣,原來你是誤會我和嫂夫人了,你在吃我的醋。”
段織錦把未說完的話又咽了回去,有些好奇的問,“你們之前在園子裡發生了什麼?”
蕭天河瞬間尷尬無比,自己假裝不是自己來套自己兄弟的話,“你別說!”
楚懷文猶猶豫豫的一時間不知該聽誰的話,一個是兄長,一個是嫂夫人。
段織錦直接伸手揪上蕭天河的耳朵往自己身邊一帶,眼神一掃,“說。”
蕭天河現在不止尷尬,還無地自容,私下揪一下也就罷了,這眾目睽睽之下,在楚懷文面前,她的臉面往哪兒擱,當即不顧耳朵上的疼痛,開始奮力掙扎。
“我警告你,快鬆手,你這是冒犯皇…唉呀…”
段織錦見她反抗的厲害,又不能真的用力,只好一鬆手,把人緊緊禁錮在自己懷裡。
楚懷文一看自己兄長被制服的服服帖帖,也知道要聽誰的話,當下不敢再猶豫。
“她問我是誰,為什麼來找你,我說你是我朋友,她突然很生氣,大罵我不知禮義廉恥,主人不在家卻跑來你家裡,我說你是我嫂夫人,因為兄長不在,我就來替兄長走動走動,她又大聲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