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河此刻正站在場地上焦急的來回踱步,也沒什麼心思去看大賽的具體安排,心裡一直估摸著時間,從之前偷偷交代下去到現在這個時間應該也在來的路上了。
“主子,你這乾著急也沒用,要我說,還是以後節制一點兒最有效。”
蕭天河突然意識到點兒什麼,連忙追問,“你什麼意思?”
影一實在不想再看自己主子原地轉圈了,可具體讓她說,她又不敢說出來,“就…縱慾傷身啊…”
蕭天河在現代也沒少聽,她又很有發言權,所以才會認為沒有耕壞的田,也一直覺得縱慾傷身指的是男人,因為廣告都是給男人的。
突然又想到之前在榮王府,她連著幾天被小竹伺候也覺得有點吃不消,當時還以為是身上有傷的緣故。
可一想又不對,她們好像也沒有怎麼縱慾,也就這兩次,雖然次數多了點兒,時間長了點兒,但離上一次都過去十天半個月了,又不是天天都這樣,那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你懂嗎你就瞎說,別影響我倆以後的幸福生活。”
影一雖然不懂夫妻之事,可怎麼說也是習武之人,還是刺殺為主的暗衛,身體穴位和各個器官的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聽…咳咳,我看段老闆就是氣虛了,主子你以後節制一點兒,平日裡再多給段老闆吃點兒補氣血的東西就好了。”
“什麼補氣血的…”
蕭天河下意識的想問,又突然翻了個白眼,“你都沒有物件,說的跟真的似的,我傻了我不聽醫生的聽你的。”
影一也被懟的沒有再說下去的想法,她是沒有物件怎麼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蕭天河還在琢磨什麼原因,一輛馬車直接駛入場地,直奔她而來。
“殿下,微臣來遲了。”
蕭天河見車簾被掀開,人就已經跑了過去,一看還是女醫生,心裡暗讚自己弟弟有眼色。
“不遲不遲,我們快走。”
影一難得的主動露了頭,雙手抱拳,恭敬的行禮,“淳于太醫。”
淳于芷意外的看了一眼,怪不得一段時間沒見她去太醫署,原來是換了主子。
“你的身體也要好好調養,不比年輕時候不當一回事,現在跟著殿下正好。”
蕭天河看看兩人也很意外,又一想影一是女人以前執行任務免不了會受傷,那她倆認識也是正常。
“你倆回頭再敘舊,我這兒有急事。”
淳于芷不再多言,提著藥箱緊跟在身後。
影一幾個飛身又隱藏於暗處,只是心裡腹誹,她和淳于太醫也不過是患者和大夫的關係,哪裡有舊可以敘,只不過是感念淳于太醫救過她性命,才這麼恭敬。
蕭天河領著人很快回了休息室,開門的聲音沒再吵醒床上的人。
淳于芷正想要掀開被子,突然動作一頓,望聞觀切是最基本的醫學知識,她只看了一眼段織錦的面色,心下就有了個大概。
“殿下,麻煩把這位姑娘的手臂拿出來。”
蕭天河心裡疑惑不解,大家都是女人不說,而且醫生眼裡沒性別,可也只能聽從醫生的話,只是都把胳膊拿出來了,床上的人竟然還沒有醒,心裡再遲鈍也發現了問題。
“淳于太醫,她身體是不是真的有什麼…”
淳于芷伸手製止,隨後輕輕搭著段織錦的脈,果然和她猜測的一樣,不過也沒多驚訝和新奇。
後宮女人何其多,女女之間的病症她也看過不少,況且蕭天河身份地位不一般,有個女寵也屬正常。
蕭天河的心跟著正搭在手腕上的手指一起上下起伏,心跳一下輕一下重。
淳于芷突然眉頭一皺,手指又加重力道往下按了按。
蕭天河的心也跟著咯噔一下,俗話說不怕中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淳于芷終於鬆開了手指,只皺著眉頭看了蕭天河一眼,又站起身騰出了位置,“殿下,請把這位姑…夫人叫醒,微臣還需要問幾句話。”
蕭天河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雙手撐著床,趴在段織錦耳邊低聲呼喚,“夫人…”
段織錦睡的正沉,一連叫了好幾聲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看是蕭天河又把眼睛一閉,“別吵我,我再睡一會兒。”
蕭天河有些尷尬,再次趴到她耳邊低聲說,“夫人,我們先不睡好不好,我們先…”
段織錦大腦不清醒,來不及聽完話就已經先入為主的覺得又是想做什麼羞羞的事情,直接伸